滕叫天不说话,等着老刘说。
“既然说了,我就说透了,这七星拱月,原本是扎纸活儿,但是这样的扎纸活儿,摆不上桌面儿,就转化成了烧制的壶,这就能摆到桌面上了,这个你就应该懂了,官扎基本上是害人的东西,这壶尤重,我朋友说完,我知道,我承受不了这种重量。”老刘说。
“那你不和我说,想让我死?”滕叫天说。
“这是天机,没办法,你是我朋友,我跟你说了。”老刘说。
“噢,这不太好,你不会有事吧?”
“没事,我找我的那个朋友,他有办法。”
月亮出来了,星星出来了,扎纸七星盘摆到桌子上,竟然又是一个样子,所有的宝石都闪着光,尤其中间的一块小盘子大小的血玉,像鲜血一样,两个人都看呆了。
“把蓝壶和杯子拿过来。”老刘说。
蓝壶和杯子拿过来。
老刘摆着。
“壶在中间,是月亮,杯子分七位,七位。”老刘摆好了。
“倒水。”
水倒上,七个杯子慢慢的在变亮,随后蓝壶也在变亮,最后壶里出现了月亮,壶透明了,看到了月亮,杯里是星星。
“这太漂亮了。”滕叫天说。
“漂亮的东西才杀人。”老刘说。
“我们没事吧?”滕叫天问。
“不喝里面的水没
事。”老刘说。
“还有呢?”
老刘说,九星中的二黑星、三碧星、五黄星、七赤星是四大凶星,它们的出现,会带来极大的危险性,就是&ot;煞气&ot;。
其中,危险最大的是五黄星和二黑星,五黄星作为四大凶星中的第一杀手,会影响人的健康和安全,它的出现会极大地影响人的健康和安全……
“这就是官扎中的杀纸?”
“对,演变成了实体了,太可怕了。”
滕叫天冒冷汗。
“还有什么?”滕叫天问。
“我让你借这扎纸七星盘,就是看壶里,壶里有后半夜,九星中的四大凶星出现,就会有东西出现。”老刘说。
“你怎么懂这么多?”
“我那个朋友懂得多,告诉我的。”老刘把酒干了,说回去休息了。
“你别走呀!”
“剩下的就是你的了,我也害怕。”老刘走了。
滕叫天坐在院子里,冒冷汗,这真要出事,他就挂在这儿了。
滕叫天喝酒,他知道,不能错过机会。
他等着,要等天半夜,看壶里的东西。
半夜了,滕叫天盯着壶看。
里面的水竟然变黑了,滕叫天哆嗦了一下,随后就出现了一个图案,非常奇怪的图案,说不上来的,不停在的变换着,像一张一张的照片一样。
突然,水变清了。
滕叫天把上撤掉蓝壶和杯子,放到了地下室,七星盘收起来,装好,放在枕头边,休息。
天亮,滕叫天起来,就去那文那儿,送扎纸七星盘。
那文打开扎纸七星盘看了半天,锁住了眉头。
“坐下,喝茶。”那文的脸色告诉滕叫天,他不高兴了。
那文泡上茶,倒上。
“老滕,这七星盘,你用过了。”
这不是问,是肯定。
“是的。”
“七星暗淡无光,那七星拱月壶在你手里?”那文问。
那文这是肯定的话。
“对。”
“那原本在那镇手里的,他视为命一样,但是,丢了一只杯子,那镇找了六年,没找到,难道……”
“我找到了。”
“我没有别的意思,既然你得到了,也是天意了,慎用慎行,这七星盘你也拿走吧!”
“老那,你什么意思?”
“七星拱月出现了,七星盘不要回位,壶在谁手里,就是谁的,当年,这七星盘在我手里,就是害怕那镇做恶。”那文说。
“这东西太贵重了。”
“这和贵重没有关系,一般人也是承不住的,在我这儿,我也是不放心,你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忙。”那文说。
“老那,这可不好。”
“拿走吧,知道你仗义,善良,不会为恶所用。”
滕叫
天又拿着七星盘回纸铺,他琢磨着,这东西太可怕,放在纸铺也不成。
他拿着七星盘,蓝壶,杯子,到太子宅,送到了那个扎凶的宅子里,然后把门锁上。
他冒冷汗,那杯里出现的图,总是在脑子里闪着。
滕叫天从太子宅出来,去星卫n基地。
在休息区,毕妍说,米江说的许静,三十一岁,是高级研究员,跟随一个组,在做防护研究中的一个体系。
“你和她说了吗?”
“我不熟悉,周姐给问了,许静确实是没有结婚,但是说米江五十多岁了,就不太高兴。”毕妍说。
“周姐怎么说?”
“我说米江的事,周姐挺决外的,但是也给问了,周姐是不愿意帮这个忙的。”
“自然,米江是什么人?”滕叫天说。
“我让周姐给问了,许静说,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