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说了事情,肇启运没看滕叫天,吃菜,半天才说:“积重难返。”
“可是你说过,阴积达到一定程度,就是破阴而生,阴气再也不用害怕了。”
“那要过生死关口的,就你?”肇启运抬头看了一眼滕叫天。
滕叫天一听,没敢说话。
“行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早晚得死,你死了是为地球而战,倒也留了一世芳名。”肇启运说。
“那彩扎能拆吗?”
“可以,不过你要过死门儿,扎纸活,我知道的没有能过死门儿的,过去了
,重阴重阳相合,那你的扎活就达到了极致了,随手而扎,扎而成极。”肇启运说。
“那我还是不碰了,我也想多活两年,刚娶了年轻漂亮的媳妇,我也舍不得。”滕叫天说。
“哟,从来都一本正经的人,也开始不着调了。”肇启运说。
肇启运的话,确实是让滕叫天害怕了,那彩扎他要不要动,他犹豫了。
滕叫天回太子宅,他坐在院子里发呆。
米江不断的在发展着,他的技术,如果超过扎数,那一切都不可挽回了,这是机会。
这一夜,滕叫天没有睡好。
早晨起来,毕妍出去,去花店,周帆过来,喝茶。
“老滕,我想离开星卫n基地。”周帆说。
“我尊重你的想法。”
“我到你这边研究所来,但是我害怕丰战为难你,给你制造麻烦。”周帆说。
“你不来,他也同样会给我制造麻烦的。”滕叫天说。
“那我就到你的基地上班。”
“姐,你就盯着数据就成,一天去看看,不用总在研究所。”滕叫天说。
“我知道了。”
周帆其它挺不开心的,她说出去转转。
滕叫天去了纸铺,他没有开铺,进扎房,看着那彩扎,阴气太重了,他坐了十几分钟就出来了。
他坐在院子里喝茶,想着,这个彩扎他拆还是不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