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瞧得起我。”伊一元说。
“老伊,你在南城的活儿也是可以的,从来没有这样低声下气的求过谁,你怎么了?”滕叫天问。
伊一元捂着脸,半天松开。
“伊正又惹出祸来,又欠了几十万。”伊一元说。
滕叫天锁住了眉头。
伊正做生意,做一次,赔一次,这和扎纸有关系,财运不走。
“唉,你回去,我这就去那文那儿。”
滕叫天去那文那儿,拉着那文到胡同喝酒,说了伊一元的事
情。
“我给他点活儿,一年也差不多赚回来了。”那文说。
“老那,谢谢你。”滕叫天说。
“行了,别提这事了,那彩扎人你拆完了?”
“全部完了,你想不到,里面是什么?”
“我知道。”
滕叫天一愣,看来那文对彩扎人是知道的。
“噢,现在我一直在想的是阴积数,官扎也应该是知道的吧?”
“知道,但并不多。”那文说。
喝过酒,滕叫天回太子宅。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所有事情的发展方向都不太美好。
第二天,滕叫天让周帆在凶扎的宅子开始试验,那石页上的一组数据,看看米江能捕获到不。
一个星期,米江并没有什么反应,滕叫天也过去了,试探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滕叫天把石页的数组都给了周帆他们,进行小系统研究,扎数融合。
滕叫天一直坐在院子里喝茶,到中午,周帆出来了。
“扎数和那些数组一直在纠缠着,但是出现了阴阳图,也许有进展。”
“嗯,辛苦了,休息,下午工作三个小时,不要让他们太累了。”滕叫天说。
他去了纸铺,他想着石页的五个图,黑猫,黑头蜈蚣,黑乌鸦,黑猫头鹰,黑水毛子,五黑五阴,这些图,就是扎活儿,让滕叫天非常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