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页也是非常的奇怪了。
滕叫天准备扎料,一直到晚上。
苏婉来了,进来,直接进了扎房,她拿着画的黑头蜈蚣看了半天。
“没有想到,还是一个画家。”苏婉说。
“我不是告诉你,没事别到纸铺来,阴气重。”
“我也是扎活儿的人,不怕。”苏婉说。
“你扎的黑猫呢?”
滕叫天说卖了,卖给开家了,一百万。
苏婉笑起来说:“这伊一元为了找点活儿,求爷爷告奶奶的,你赚
钱到是轻松。”
“说得轻松,上次开家弄了我五十多万……”滕叫天说事儿。
“你到是仗义,你这黑头蜈蚣准备什么时候扎呀?”苏婉说。
“准备好料,就开扎。”
“你要看看真的蜈蚣再扎更好。”苏婉说。
“也是,这东西我还真没有细看过,黑头的蜈蚣我也没看过,这可肯定是剧毒。”滕叫天说。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苏婉说。
滕叫天跟着苏婉去鬼市。
“到这儿来干什么?”滕叫天问。
“别多问。”
苏婉带着他进了一个胡同,进一个宅子,这宅子的院子里都是瓶瓶罐罐的,里面装着各种的小虫子。
“越叔。”苏婉叫了一声。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出来了。
“哟,小婉,很久没过来了。”
坐下,喝茶。
“这是滕叫天,我朋友。”苏婉说。
“噢,知道,叫天纸铺,南城第一扎,幸会。”老头说。
滕叫天点了一下头。
这个叫越叔的人,外号叫五毒。
“看看黑头蜈蚣。”苏婉说。
“等下。”
越叔到墙角,把一个罐子拿过来。
“这里就是,这条黑蜈蚣可是极品,黑头的本身就少见,这个个头大,有半斤重,400厘米……”越叔说。
看来这越五毒就是这么来的,养五毒,其实,他养了更多的毒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