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停一下吧,让大家也休息两天。”滕叫天说。
“也好,真害怕出问题。”
周帆起身,说毕妍他们等她过去。
滕叫天出了太子宅,去纸铺,他把那个罐子打开了,把滕叫天吓得一哆嗦,一只大
蜈蚣往外爬,他一下弄了回去,盖上。
这肯定是越叔越五毒给他的,让他看着扎活儿。
这个越叔什么意思?
滕叫天去越叔那儿,越叔坐在院子里喝酒。
“你不是害怕我这儿吗?”
“那罐子是你送给我的?”
“对,那蜈蚣我养了九年,正常的蜈蚣就活五到六年,我让你泡酒,我看你有淤堵之气。”越叔说。
越叔养毒虫子,就是药用,自然也懂这些。
“我可不敢,明天你让人拿回去,说实话,我看着都害怕。”滕叫天说。
“九年蜈蚣,多少人想买都买不到,别不识好歹。”
这越叔竟然生气了。
“噢,那谢谢越叔,不打扰了。”
滕叫天出来,给老刘打电话。
老刘在邵大北那儿喝酒。
过去,滕叫天就问越叔给蜈蚣的事情。
“我让老越给你的,九个蜈蚣,你花钱买不到,那老越心痛坏了。”
滕叫天心想,难怪越叔那个样,是老刘给他要的。
“我也没病,弄那东西干什么?”
“老越没说你有病吗?”
“说了,淤堵什么的。”
“你是阴气郁结,泡上酒,可冲开。”
“你也不是医生,别乱来,把我给毒死。”
老刘看了滕叫天半天,接下来的话,让滕叫天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