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说。
这个男人低头沉默。
“你让滕先生给扎阴活儿,这也不应该,这活太危险了,不能强迫系黑白布条。”阳真道长说。
“实在没办法,不扎阴活儿,我爷爷会遭受地狱万般之苦,我当孙子的是不孝了。”这个男人说。
“你这样做,会出问题的,自己好好想想。”阳真道长说。
“扎阴活儿,我给钱。”
“滕先生不愿意扎。”阳真道长说。
“在南城,也找不出来,能扎此活的人了。”这个男人说。
“我也不会扎。”滕叫天说。
“但是黑白布条已经系上了。”
“你再思量思量。”阳真道长说完,起身离开。
滕叫天跟着离开。
出来。
“记住这个人,开明。”阳真道长说。
送阳真道长回去后,滕叫天回纸铺。
他坐在那儿摇头,这事真就难办了,阳真道长出现,那开明也没有给面子,看来这活是非扎不可了。
滕叫天很晚才回太子宅。
早晨起来,毕妍问:“脸色不好,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扎活有点累了。”
“别太累了。”
吃过饭,去纸铺,喝茶。
开明来了,进来坐下。
“滕先生,真的没有选择,您开个价吧!”开明说。
“借阴寿,本身就是一个罪,我给扎阴活儿,那也成罪了,这活儿我可以不扎不?”滕叫天问。
如果不扎,只有系黑白布条的人,把布条解下去,换另一家。
开明想了半天,站起来,往后院去,他伸手要解那黑白布条,又停下来,想了一下,转身出来。
“滕先生,没有能扎的人了,你必须得扎,我会补偿的。”开明离开了。
滕叫天摇头,这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