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天一惊,虽然他料到了,但是苏婉说出来,他还是一惊。
“这个无解,一点办法也没有。”苏婉说。
“可是,为什么?什么原因?”滕叫天问。
“天瞎楼成也不是随便乱算的,这是一个命理的学科,从古到今,这一学科,只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就说晚清的袁树珊,把自己算死了,他所算,没有不准的。”苏婉说。
“我听说,有的能破
解的。”
“这命理至少现在是没有解的,不是某一些事情,是有解的,也许有解,但是现在我们只是在命理科学的边缘,这是极为深的学科。”苏婉说。
滕叫天沉默了。
他从苏婉那儿出来,给毕妍打电话,说晚上吃饭,看电影。
他给毕妍的时间是太少了,一直在忙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晚上,和毕妍吃西餐,他看着毕妍,并没有什么异样,说是马上离开,没有一点不对的地方。
“你怪怪的,总是盯着我看什么?”毕妍笑着说。
“喜欢你。”滕叫天说。
毕妍小声说:“烦人。”
吃过饭,看电影,玩到半夜,回太子宅。
滕叫天早晨起来,吃过饭,他去纸铺。
坐在纸铺发呆,这事怪怪的,所有发生的事情,似乎是在某一个节点上出现了问题,不知道是什么节点。
滕叫天坐着发呆,九点多了,老刘进来了,他把一张折着的纸放到桌子上,就离开了。
他竟然一句话也没有说。
滕叫天打开,上面写的天干地支,一些什么的,最后是日期,还有一个月的时候,那就是进入了东北的十月末,现在是九月份。
是毕妍最后的日子,他完全就没有料到会这么快,他傻眼了,坐在那儿,呆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