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就没有意义了。”周帆说。
“嗯,那你们安排,我出去转转。”
滕叫天离开,在街上瞎转。
比拉哈拉哲来电话,说在后海桥。
滕叫天想了一下,说过去。
到后海桥,没看到比拉哈拉哲,他打电话。
比拉哈拉哲从一家茶馆出来,比划一下,进了旁边的酒馆。
坐下喝酒。
“你看后海桥,阴历十三,也就是后天,有人要过这个桥。”比拉哈拉哲说。
“这桥天天有人过。
”滕叫天说。
比拉哈拉哲瞪了滕叫天一眼,说:“南城没有海,而这个湖叫海,这湖原本叫后湖,这桥叫后湖桥,那为什么叫海?因为在高空看,它很蓝,像大海的一滴眼泪,所以就叫海。”
滕叫天在南城住,自然是知道的,他不说话。
“你到是说一句话。”
“阴历十三,有一个人过桥是什么意思?”
“阴历十三丑时,有一个人过桥,要孟婆守着,这个人不能过桥。”比拉哈拉哲说。
“什么人?为什么要拦着?”
“后天之前,把孟婆扎出来。”
“那扎孩子我还没复扎。”
“有空你再复扎,拆完了,你也知道怎么扎,扎路和孩子扎是一样的,重点是眼睛。”比拉哈拉哲说。
“然后呢?”
“那个人不能过桥,他有一个秘密,你要问出来。”比拉哈拉哲说。
“什么秘密?”
“说到这儿就可以了,剩下的就是你自己的事情。”
“你到是把话说明白呀!”
“不能点破。”比拉哈拉哲把酒干了,走了。
滕叫天坐在那儿自己喝酒,琢磨着事情。
事情出得怪怪的,这个萨满巫师有点怪怪的。
滕叫天离开酒馆,两点多了,他回家休息。
起来后,他琢磨着比拉哈拉哲所说的事情,他总是觉得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