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休息,十点多,扎面人就在梦里出现了,这么早出现?
一个人说,今天要走的路长,早点来。
滕叫天不想跟着走,但是他想知道,他们到底要带他去什么地方。
滕叫天跟着走,从那条河开始。
“你带我去什么地方?”滕叫天第一次开口说话。
“记住了,永远不要问,也不要说话。”那个人说。
过河,河不大,过河后,依然是顺着山路不停的走。
开始有一些植物,怪怪的,滕叫天不认识,越来越陌生的感觉。
就这样的在山里不停的走着,下半夜快四点的时候,停下来,一个悬崖前,滕叫天醒了。
他的恐高症,惊醒了。
他感觉腿发凉,腿上有河,看地下的鞋,是湿的。
滕叫天起来,喝了一杯水,坐了半天,他感觉十分的疲惫,接着睡。
十点多了,滕叫天才醒。
他起来,出去吃碗面,去纸铺,开铺,坐在那儿喝茶。
他外体积阴,运行着,不急不慢的,这外体积阴,只有在弄大扎,或者处是极阴的环境的时候才会运行的,现在就运行了,是要出什么问题吗?
他进扎房,进地下室,四处的看,没有什么事情。
出来接着喝茶,伊一元又来
了。
“老滕,喝茶呢?”
伊一元坐下,倒茶喝。
“你纸铺有活没有?”
“没有。”滕叫天说。
“我可以派点活给你,如果你加入扎协的话,活儿会不停的。”伊一元说。
“过一段时间的。”滕叫天说。
“协会的人,也希望你参入。”伊一元说。
“这段时间有点忙。”滕叫天拒绝。
如果没有米江在后面的操作,恐怕这事也成不了。
伊一元失望的走了。
滕叫天下午去星卫n基地,他在研究室看那数字团菌,外体积阴一直在运行着,这让他不安。
他坐在那儿盯着看,数字团菌里面的数字是乱七八糟的,没有规律可寻,那些数字,时而快,时而慢的。
蓝族进来了。
“滕老师,这个数字团菌研究人员也是害怕,一直在找破解的点,周帆老师来过一次,提出来补正数,就是往这个团菌里补数,找到特性,但是害怕出问题,研究人员一直也是不敢操作。”蓝族说。
“还是小心点好。”滕叫天说。
滕叫天也不赞成冒这个风险。
蓝族让人给泡上茶,离开了。
滕叫天喝茶,看数字团菌,就这么一个球子,里面有不停的运行着,那是扎数吗?
滕叫
天开始质疑阴磁—826体界长的话。
他给界长打了电话。
“那个数字团怎么回事?”滕叫天直接说。
“你们捕获到了,但是破解不了,我们也一样,也在研究,这个数字团,非常的复杂,也许我们现在的技术破解不了,甚至再过百年也破解不了。”界长说。
“那到底是不是扎数的数据呢?”
“是,因为我们有记录。”界长说。
“噢,这样,不聊了,有空到地球来玩。”滕叫天挂了电话。
他盯着数据看。
滕叫天坐到天黑,没有找到切入的点,外体积阴一直在运行着。
他从太子宅基地出来,有街上走着。
老刘打电话,说在西郊观巷。
滕叫天过去,老刘把菜酒都点好了,等着他。
“老刘,你这是有事儿?”滕叫天问。
“坐吧,废话太多。”老刘显然不是太开心。
喝酒,老刘说,开家人是真不给他面子。
滕叫天一听就明白了,给比拉哈拉哲要巫袍的事情,换比拉哈拉哲手里的那件东西。
“开家人根本就不好惹。”
“我和开家人还算是有交情,但是这个家确实是不好弄,开明和你要扎。”老刘说。
“这开家人,没事就弄扎,开家墓又
有事了吧?”
“确实是,但是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就一个扎,还有什么难的,说吧!”滕叫天知道,就是再难的扎,他也得扎。
“扎兵九个。”老刘说。
滕叫天愣了一下,他确实是扎了不少的扎兵,都在太子宅放着。
这些扎兵原本就是为了对付米江的,现在也没有用上。
“扎兵?”
“对,就是扎兵,扎兵守墓。”老刘说。
“那没问题。”
老刘看了滕叫天半天。
“我看算了。”
“我太子宅就有扎兵,随时可以拿走。”滕叫天说。
“你扎活也不容易。”
“哟,老刘,竟然还能说出这些来。”
刘老笑起来,喝酒。
第二天,老刘过来,滕叫天开车,拉着九个扎兵去了开家。
开家十几个人跟着到墓那儿,扎兵弄下来,放到墓里,开家人有人懂这个。
扎兵放到墓里,去开家,滕叫天在外面等着,他没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