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十年没有想出来的东西,被他一句话点醒了。”
他放下茶杯,开始将昨天夜里研究轰天雷的过程说了出来。
听得那山倒吸一口凉气:“真有这么厉害?”
“你不信?”
赵小已瞪着他爹,十多年,二人早已养成习惯,不在绝对保密的地方,不以父子相称。
“那小子跑得快,要不然早炸死了。这么粗,这么壮的柿子树,咔嚓,劈成两半。”
说到这里,赵小已做了个力劈华山的姿势。
接着,他又把崔平给轰天雷装把柄的建议,说给那山听。
“他问赵元化为什么扔不远,起先说两个原因,后来变成一个。”
“哦?”那山微微皱眉,给儿子续了杯茶:“那他是不是怀疑你了?”
“不会,崔老六心高气傲,拽得很。大宸律法的事儿就是我给他出的主意,他现在对我信任得不得了。”
“别大意,越是相信,也有可能越是不相信。”那山提醒儿子。
赵小已冷笑:“爹,你是不是怀疑我的能力?”
听到这个“爹”字,那山不由得抖了一下,茶壶里的热茶差点烫到他的手。
赵小已更加不乐意了,冷冷地打量着他老爹,就差没有将“妻管严”三个字说出来。
那山尬笑,让儿子小心为上,适当的时候,离开崔平几天,别跟他一起进山剿匪。
“进山剿匪?”赵小已懵了。
那山冷笑,给儿子割了几块羊肉,放到赵小已面前的碟子里。
“一百两黄金那么好赚吗?既然是轰天雷,就要让它派上最大的用场。”
赵小已猛地明白过来,冲着他爹竖起大拇指。
“姜是老的辣,如果那天的锦衣人真是晋王,就让他养的狗,跟左云寨的几百个悍匪同归于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