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填得太满而溢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风终于停了下来,纱帘逐渐恢复静止状态,时间在朦胧光影中游走,虚幻到失真。
静得只剩下呼吸的房间里,苦淡的鱼腥草气息流淌在空气之中。应倪眯眼看向站在不远处的男人-一五官硬朗,胸膛起伏,脖子上全是抓痕,肩头也仍渗着血。
一副暴力而迷离的实感画面。
男人同样审视着她,侧脸冷硬,眸色深黑,似在质问一句怎么也过不去的旧话。
你能真的忘记和你第一次做.爱的男人吗?
应倪拼尽全力不退让,但神经末梢传来的后劲儿实在太足了。足到让她不得不做出与之前完全相反的回答。
态不了做她的陈按。
这辈子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