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着急,也很焦躁。
沈榷的治疗也因此很快就结束了。
他疲惫地回房间睡觉,留下的伽涟坐在客厅里喝了两杯红酒。
脸颊微红。
就算有酒精的加持,伽涟也还是很难入睡。
身体僵硬。
他不敢随便乱动,怕自己一个冲动跑进沈榷房间里,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来。
冲了凉水澡,依旧没有冷静下来的迹象。
坐在椅子上,努力逼迫自己把沈榷刚刚笑着和他说起自己喜好时的漂亮样子忘记。
可越是想忘,就越是扎根牢固。
他低头看着半敞开的浴袍下摆,声音沙哑:“要不要去游个泳?”
不这样,他很难想出办法让自己的身体冷静。
不过很快,他就放弃了想法。
无他,隔壁房间的灯还亮着。
这么狼狈的样子,他不想给沈榷看见。
他答应过沈榷,会等他。
手轻轻搭在腿上,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碰了碰黑色布料的边缘。
灼热的呼吸一瞬间就充斥了整个房间,信息素的味道一点点变得浓郁起来。
骨节分明的大手难得变得滚烫,掌心发红。
他掌心带着两颗不易察觉的薄茧,平时用肉眼看并不明显,但是当手触碰到身体一些敏感部位的皮肤时,这种粗糙的触感就会被无限放大。
沈榷现在在做什么呢?
他睡觉的样子是不是也像小朋友一样乖巧,会把手臂放在身体两边吗?还是双手合十放到脑袋下面?
他睡觉喜欢穿睡裤吗?
现在洗完澡了没有?
洗澡的时候是先洗头还是先打沐浴露。
他的皮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