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人,多少感觉有点不甘心。”
话没有说透,但是在场的几个成年人都明白他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沈榷想开口,但是又不知道这个场景下该说什么。
薄唇轻碰,最后话还是吞回了肚子里。
伽涟起身走到沈榷旁边,轻声说:“从他心里的天平偏颇的一瞬间,就注定有人要输了,如果再来一次,我也不会是输的那个。”
岱遥大声笑了起来。
和刚才的状态完全不一样,像是短暂地晃神后,就已经把这件事释怀了。
“你这嘴啊,真是一点都不饶人。”笑着拉起盼达,岱遥说道,“走吧,晚上要陪我出去跑步吗?”
“不想跑,我把伽涟叔叔送我的海螺借你玩十分钟,别让我跑了吧。”
“伽涟送的吗?”
“对呀,大家都有,可漂亮了,但是园长爸爸那个最漂亮。”
盼达意识到现在说这个好像不合适,连忙着急地捂住嘴巴,偷偷摸摸看了岱遥一眼。
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岱遥说:“你有谢谢他吗?”
“有啊!”
随着对话声越来越远,伽涟松了口气似的,紧绷的下颚线忽然放松:“下次一起吃饭吧。”
就当作是谢谢他以前帮沈榷的那些忙。
沈榷不适合来组这个局,那么就由他来出面。
岱遥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
没多久,凯特也回家了。
教室里还剩下泰格和伽羽两个小朋友。
周觉和何谓识趣地打扫卫生去了,沈榷伽涟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谁都没说话。
过了会儿,沈榷忽然笑了起来。
“笑什么?”伽涟问。
“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