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府的院子里时经常往树上爬,偶尔掉下来身上也是会特别疼,他晕晕乎乎找到浴室,试探着伸出手去碰花洒的开关。
哗啦一下有水流从头顶喷洒下来,只瞬间功夫江绒全身上下就已经被凉水打湿,不过他身上现在格外滚烫,感觉冰凉的水落在身上还挺舒服。
带着些好奇的目光,江绒顶着头被水打湿的头发,将整间浴室上上下下打量好几遍,好一会儿后他才慢吞吞脱掉身上的衣服,重新站在花洒头下。
光洁如玉的皮肤上有不少青青紫紫的痕迹,江绒试探着伸出手戳戳这里又碰碰那里:“不一样,这种伤好像是不疼的。”
是有一点疼,不过江绒以前没人问、没人管,身上经常这里碰的这里青一块、那里紫一块,甚至有时候还会被看管院子的下人欺负,跟那种程度的疼痛比起来,现在身上这点青青紫紫自然是不疼的。
身上冲洗干净后,江绒就赤着脚跑到外面,身上水迹也不擦,就胡乱套了件挂在衣架上的奶白色睡衣:“香香软软的好舒服,所以是要在睡觉的时候穿。”
不过江绒现在一点都不想睡觉,他对这间屋子里所有的一切都很好奇,干脆就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在屋子里胡乱摸索起来,时不时嘴里还要咕咕哝哝地自言自语几句。
“这是闹钟,……叫人起床的。”
“这是冰箱,……东西都好凉啊,好舒服。”
“这是风扇,……会给人吹风,但它怎么不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