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绒静静坐在窗边绕有兴致望着外面已经铺上一层白的大地,在陆关山同样也坐过来后,他熟稔又自在往旁边靠过去。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望着窗外大自然赋予的美景,直到江绒靠着陆关山的胸膛沉沉睡过去,陆关山才抬手将人抱到卧室里。
正月十五过后,每一天似乎都过得很快很快,江绒的肚子也一日比一日大起来,再不复孕前期时一片平坦的模样。
可能因为小宝宝长在自己肚子里,江绒非常自然就接受了身上产生的各种变化,甚至开始跟陆老夫人请来的专业老师学些基础的养胎运动和胎教课程。
不过江绒最近发现了件令他非常诧异的事情,在陆关山一次又一次沉着脸将视线落到自己身上时,他毫不犹豫选择大大方方坐进男人结实的怀抱中,然后双手亲昵捧起陆关山的脸:“小叔是在担心什么?”
早就知道男生在对旁人的情绪感知上非常敏锐,陆关山已经尽可能克制住自己心中那些乱糟糟的想法,但显然他的克制不敌心中日益增加的担忧和恐惧,任由男生亲昵捧着自己的脸,陆关山伸手摸了摸江绒已经算是高高耸起的腹部:“会难受吗?”
这个问题陆关山不止问过一次两次,江绒知道男人是在担心自己的身体,所以他每次也都会回答得非常认真:“唔,最近腹部好像稍微有一些些紧绷着的感觉,不过好在小叔每天都有帮我涂抹药膏,不然肚皮被小宝宝一点点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