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有谁和太监要好?”
景恒问得隐晦,却仍有人听懂了。
有人身出小指:“您说这个?”
景恒应了声。
那人小声在耳边景恒说:“玩儿太监的,还真少,这太监在宫里,旁人想摸也摸不到,您还有这兴趣呢?”
他看景恒的眼神好似在看一个变态。
景恒:“……你细说说。”
“要喜欢走旱路,我带您去小南楼,这……这内监……您不要命了。”那人四处看看:“这儿没法说啊。”
景恒了然,知道这想必是涉及辛密,不是骂句‘阉党’这么轻的事儿,那人不敢说。他一点头:“您哪位,我改日单请您。”
那人笑笑:“景旬。”
一听姓景,景恒来了几分兴致:“亲戚啊。”
景旬又笑:“不敢,我是怀王的庶弟,哪里算是您的亲戚。”
论起来,怀王算是景恒的堂兄,那景旬自然也算是景恒的堂兄弟。然而大齐嫡庶尊卑有序,崇尚正统,嫡子可将庶子当做下人使唤,不得嫡子喜欢的庶子,过的可能连下人都不如。
皇室更是如此,庶出的孩子不上玉牒。
景旬若不是占个皇家庶子名头,连和他们同席的机会也无。席间,众人对景旬并不尊重,景恒才没看出来席上还坐着位皇亲国戚。
景恒看这些人委实可笑,外族瞧不上、太监瞧不上,连皇室庶子都瞧不上了。
一群酒囊饭袋还挺有优越感。
心中厌烦,推了酒杯:“回府了。”
众人醉醺醺地拉扯他:“别走啊。”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