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的,竟有二十几人。

他偷偷问谢停:“都可信吗。”

谢停答:“可信,只是先挑了些学问功夫好的,还有许多没有叫来。”

景恒道:“你们是不是有一个类似于‘庶子联盟’的东西。”

“哪里。大家一起玩的多了,也就熟了。”

见景恒到了,众人纷纷朝景恒见礼。

这一群人,谁是谁都介绍一遍,景恒也记不住,只有两个领头的,分别是工部尚书的庶子齐耘,与文远将军庶子赵岭末。

景恒先与一道吃酒,吃酒时细细观察,还有个沈澶的,瞧着很适合做生意。

二十几人一道,喝醉了,乱糟糟的一片。

什么话都往外说了:

“这杯敬世子爷,旁人都看不起庶子,您却与我等同席,真是……感激涕零。”

“世子爷风光霁月,不似有些世家嫡子,眼高于顶。”

“我在家中,被嫡兄欺凌,连小厮都不如,他稍不顺心,便……”一人撩起袖子,露出片淤青。

众人纷纷道,做庶弟的哪个没被嫡兄打过,快放下袖子罢。

又有人道:“我那嫡兄,常借口考我学问,答得不好,便罚我跪祠堂,他呢,还博得个关爱庶子学业的好名声……哈哈,只要嫡子做的,甚么都是对的!”

“还是星驰走运,他家那个嫡子嫡母竟都死了,也不知我家……”

“慎言!”

众人静了一刻,又把话题唠回来:

“嫡庶之别,有如天堑啊。”

“我等不愿认命!”

“愿为世子爷效犬马之劳。”

众人和商量好的似的,齐声道:“愿为世子爷效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