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剑若劈实了,半个肩膀都能削下去。
景恒不敢怠慢,回旋长剑,借力一挡,整个人倒翻出去,躲开这道惊天剑光。
剑风扫过之处若骤雨狂风,花叶纷乱零落。
“躲什么?”凤明提剑又来,这次招式不快,却极密,一招接着一招,不容喘息:“你不是练了半年吗,就学会逃跑了吗?”
“我没有跑!”景恒会挥剑出一招,反守为攻,刺向凤明左眼:“是你在逃避!谁不会吵架,你为何就要走!”
凤明格开这一剑,景恒的剑锋落在树干上,留下浅浅白印。他微微侧首,避其锋芒:“我没什么好和你说的。”
“因为我顶嘴了,你就不要我了?你把我当什么,你养的狗吗?”
景恒运起轻功,高高跃起,剑芒如龙,裹挟辟天之势,重重斩向凤明:“就是狗,也会呲牙啊!”
凤明闻言,猝然失力,周身内力一泄,垂手落剑:“我没把你当狗。”
凤明忽然不动,景恒在半空之中,难以收力,他慌忙间右手松剑,左手运起太极之力,轻轻将凤明推开。
他推开凤明,自己却气力不济,和长剑一前一后摔到花丛里。
芍药丛花叶翻飞,被砸下去好大一片。
凤明面上没有多余神情,他扔下长剑,也不管景恒,兀自运功离去。
景恒从花丛中爬出来时,只瞧见凤明消失在墙头的一片衣角。
景恒气急败坏,踢了脚凤明的剑,又捡起来,用衣服擦了擦,拿布一包,背上剑追了出去。
二人都走后,玄一从树上跃下来,看着满院狼藉,从怀中掏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