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时一项,已然站在了淮安军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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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河甩了禁军一鞭子后,抬臂一牵缰绳,招摇地策马离去。

那禁军捂着脸:“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也敢这般嚣张!”

“她不是普通的寡妇,她是公主。”另一位禁军道:“别说是咱们,她就是要你爹做驸马,你爹也只能与你娘和离,恭恭敬敬做她驸马,你惹她做什么。”

那禁军道:“都说玉河公主懦弱柔和,我哪儿能想到,她……”

玉河不知这那几个禁军如何议论,到婉仪公主府,公主府已然燃起熊熊火焰。

冉冉烈火倒映在玉河柔和的水眸之中,玉河犹豫半瞬,目光逐渐坚定,调转马头行至荣月的公主府。

待她倒时,其余公主俱已到了,几位公主俱身着骑装,英姿飒爽。

婉仪也在,她一扫病容,身着明黄色衣衫,又恢复了曾经最常见的雍容华贵模样。

玉河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

婉仪见人齐了,略点点头:“凤明此刻就在东城门,成败就在此一举,诸位姐妹,刀剑无眼,都要小心。”

众公主纷纷应声,利落上马。

“姐姐们稍等片刻,还有一件要事。”荣月束着一只漂亮的金冠,她解开身上洒金灰鼠裘:“玉河皇姐的红衣裳真好看,等我换件红色的去。”

众公主:“……”

准备妥当后,婉仪驸马李屏率领八百名东大营骑兵,护卫着八位公主赶往京城东门。

“婉仪公主驾到!”

守备军一看是李统领来了,纷纷行礼:“李将军。”

李屏道:“婉仪大长公主奉先帝遗诏迎凤明入京,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