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金银财帛可以拉拢,亦非高官爵位可以动摇。若不将此人除掉,如何掌控瑜州。”
傅红玉抬手挽起耳旁的秀发。“纪武的背后有孙国安与萧如讳,纪允的背后有司徒文。
傅家跟着你是因为没得选,当年皇帝赐婚之时,你是如何向我承诺的?
父亲在右都少御已经十余年了,能不能在进一步,享那从龙之功,我傅红玉压根就不在乎。
今天你敢派人刺杀毛云申,明天你是不是还想刺杀张岳、赵阔?
刺杀三品武将,风险何其之高。此事要是被抓住把柄,你自己倒台就算了,可别牵连我傅家。”言罢,傅红玉一把甩开了纪贤的手。
“你先消消气!军政,军在前。若是拿不下瑜州营,就算捏着刺史之位,也没有什么意义。
连黄世安都奈何不了毛云申,何况是咱们塞进去的人。”
“那是你的事。
还有,你和徐平的交易为何不提前与我商议?
既然你把位子从司呈改为了司首,那后天的朝会,父亲也不必在检举李季了。
你自己好自为之。”言罢,傅红玉扬长而去。
看着傅红玉渐渐远去的背影,纪贤双拳紧握。“若非没有强大的母族相助,本宫岂容你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