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阻碍。”话到这,徐平脸色生冷了几分。“大仲宰的所为,我不去探究,那个自会有后世评说。
但你父亲恐怕……”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倘若真如你猜测那般,爷爷也饶不了他。”
闻言,徐平微微颔首。“那可就最好不过了。”
马车徐徐前行,不过多时,便在司徒府外停下。
跳下马车,两人相视一眼。
“用了膳再走?”
徐平微微摇头。“不了,我去趟东宫。”
“他不会和皇帝唱反调的,你这是浪费时间。”知道徐平所为何事,司徒娴韵当即就给予了反驳。
“这是自然。并非为了拉他站队。”徐平揉捏着下巴,思绪有些复杂。
南下在即,科举虽立,可开堂会考还需要颇久。刚拿到镇南之职,督学司司首的位置也该缓缓。
“既非为此,那就陪我用膳。”说着,司徒娴韵拉着他便朝府内走去。
见状,徐平嘴角微微抽扯。“这样拉拉扯扯,你就不怕有人看到?你司徒府上的眼线怕是不少。”
“人都是利益驱使的,眼线就不能拉拢策反吗?靠几根钉子就想看死司徒府,那有那么简单。
能让皇帝知道的,那都是爷爷想让他知道的。本姑娘都不怕,你这根死木头怕什么?”说着,司徒娴韵抬手挽住了徐平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