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闫阜贵想通了,陈校长点点头,“尽快去处理,别耽误时间。”
这件事早点解决,他也能早点心安。
不然何必一大早赶来?
除开周一升国旗,平时这个时候他还在家睡觉呢。
闫阜贵苦笑,点了点头,向外走去。
他的首要目标就是何雨水。
毕竟何雨水就在学校,且相对来说,比较容易争取她的原谅。
尾
“叮铃铃!”
随着上课铃声响起,闫阜贵急匆匆赶往何雨水的教室。
跟正在上课的老师打了个招呼,他就把何雨水叫出了教室。
“雨水,昨天是闫老师做错了。”
“我不该对你那样严厉。”
闫阜贵蹲在何雨水面前,语气柔和地道歉。
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反而把何雨水吓了一跳。
年纪小小的她不明白,前一天还面目狰狞的老师,今天怎么一下子变得和颜悦色了。
一时之间,她怯生生地站在闫阜贵面前。
闫阜贵见状,继续说道:
“是不是还在生闫老师的气啊?咱们以前是一个院子的邻居。”
“我只是想让你更加用心学习罢了。”
“没想到你会误解我的意思。”
“顺便说一句,如果你昨天没把《出师表》抄完,也就别费这个劲了。”
“将来,冉秋叶老师会接替我的语文课。”
听到未来将由新老师来执教语文课的消息,何雨水眼睛猛地亮了起来。
她攒足劲儿问道:“阎老师,我那《出师表》已经抄完了十遍,本打算今天课上给您检查呢。”
“再者,阎老师,您刚才是说,冉老师以后要给我们上语文课是真的吗?”
其实,何雨水早已对语文课失去了希望。
仅仅一天,阎阜贵就把她的语文学习热情彻底浇灭了。
如果现在站在这里的是其他老师,她肯定会高兴得哈哈大笑。
阎阜贵看着眼前的小姑娘连珠炮似的提问,内心渐渐起了不悦。
他的笑容逐渐收敛,语气也变得有些冷淡:“不错,今后你们的语文课就是冉老师来上。”
“何雨水,我也已经向你道过歉了。”
“你觉得现在该怎么做?”
他期盼着雨水的回答,目光紧盯着她。
经过短暂的思索,雨水认真地回答:“阎老师,昨天的事情做得确实不对。”
“我哥也警告过我,要是你还纠缠不放,让我不要再理你。”
“但教材上讲得好,犯了错只要改了就是好的行为。”
“既然你已经道歉了,那么,我可以原谅你。”
听罢此言,作为老师的阎阜贵脸上一阵 ** 。
他竟被自己教的学生上了重要的一课。
这感觉比被当众掴一耳光还让人难受。
强忍着这股不适,阎阜贵生硬地说:“感谢你的谅解,雨水。”
“行啦,没什么事了,赶快去上课吧。”
雨水点了点头,朝教室奔去。
目送着她的背影远去,阎阜贵心头涌动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
摇摇头把这一切甩开,他转身朝学校外走去。
接下来等待他的将是更艰巨的挑战。
同一时间,在徐家的小酒馆里,
何雨栋正和老牛及其他朋友大聊特聊。
忽然,弗伦诺夫带领莎莉文出现了,站在酒馆门口打招呼:“何兄弟,好久不见。”
如今,弗伦诺夫的中文已比以往进步许多,这多亏了他们在钢铁厂交流学习数月的努力。
期间他已经掌握了大量的词汇,基本可以进行简单的对话。
见到此景,何雨栋连忙起身,走向弗伦诺夫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很久没见,好兄弟。”
他刚还跟老牛提起这几个国际友人,没想到提着提着,人就到了,这真巧极了。
而一旁的莎莉文也在向何雨栋微笑打招呼:“何厨师,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何雨栋笑着点了点头回应。
接着,何雨柱将两位外国友人带到了一张无人的桌子前坐定。
“今天你们来,就只是为了来看我一眼?”
何雨柱边说着,边为他们各自倒满了酒杯。
这些酒与下酒菜是先前徐慧真端上来的。
由于这两个外国人曾参与过徐慧真的婚礼,因此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尽管彼此间交流的机会并不多。
弗雷诺夫举起新倒满的酒杯,急不可耐地一饮而尽。
紧接着,他拿起了旁边的一小串鱼干,仔细地闻了闻后,直接扔入口中嚼了起来。
慢慢地,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有神了。
“何兄弟,你做的小鱼干真是人间美味!”
他一边品着口中的鱼干,一边朝何雨柱伸出赞美的大拇指。
“谁想到做菜你也是一绝呢。”
一旁的莎莉文不满地瞟了一眼正忙于饮酒和享受美食的弗雷诺夫。
“这位弗雷诺夫,何大师刚才在问你呢,你怎么一个字都没回答?”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