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默不作声,再也不理会秦淮茹,心里觉得她已经失去理智。
秦淮茹僵在原地,脑中一片混乱。
“雨柱,你收拾好了吗?”
这时,徐慧真从屋内走出来。
见到秦淮茹泪光盈眶,哼了一声。
刚才她听得一清二楚。
这女人一大早在上演新剧本,徐慧真自叹不如。
何雨柱端起洗脸盆,狠狠一甩,水花全溅在秦淮茹身上。
“何雨柱,你太过分了!”
秦淮茹一边跺脚一边咒骂,皮鞋上沾满了水。
“啊,真是不好意思,谁知道你挡着我呢,害得我没法好好泼水。”
何雨柱肩膀耸动,摆摆手表示无奈。
“何雨柱,你个 ** !”
秦淮茹怒不可遏:“你这么对我,小心将来生不出儿子!”
“哈哈哈哈。”
何雨柱大笑几声,面色忽变,冷冷开口:“再说一遍。”说着便走到秦淮茹面前。
秦淮茹一下子紧张起来,刚想往后撤,脸颊便被何雨柱一掌扇得 ** 辣。
“这一巴掌是我代儿子教训你的,如果再听见你说这些,打断你的腿。”
何雨柱指着秦淮茹,咬紧牙关说。
徐慧真见此情景,急忙对何雨柱做了个安抚的手势。
“行了行了,柱子,别和她计较,就当出了口气。”
何雨柱轻哼一声,再次倒了一些水在盆里,然后转身回到了屋里。
秦淮茹站在原地,手抚着发疼的脸,尽管很想哭泣但硬生生憋了回去。
她在想不能在徐慧真面前更加狼狈了,否则只会让对方看不起。
愤怒之下,秦淮茹转身离去,而徐慧真则看着她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
秦淮茹确实性情差,脾气易怒,行事鲁莽。
当何雨柱和徐慧真整理好后,二人一同锁上家门,走出四合院。
接着分头行动,徐慧真去了小酒馆,而何雨柱像往常一样前往酒厂。
今日有数坛酒需启封,对何雨柱而言时机把握至关重要,稍晚或稍早都有可能影响效果。
来到酒厂时,天色阴沉,仿佛即将下雨。
何雨柱停好三轮车,正要开地窖。
凭借熟悉的操作流程,他开始将一坛坛酒依次抬出,准备装满后运送到市场。
就在搬运的过程中,他发现后面的一坛似乎与众不同。
走近细看一番后,确定坛沿有些胀气。
这个发现令何雨柱感到意外。
同样的材料,怎么只有这坛出现状况?“是我哪个步骤错了?”
他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
关于这配比的记忆依旧清晰,并无错误。
“算了,不论如何,先开启坛口试试吧。”
何雨柱叹了口气,将该坛抬出,并用刀撬开发盖。
随着酒坛揭开,一股浓郁的芳香立即弥漫空气之中。
何雨柱深呼吸,惊异之情溢于言表。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对这坛酒的变化十分不解。
据他了解,酿制过程中所使用的原料都极其普通,怎么可能酿造出香味如此醇正的佳酿?“除非……”
片刻之后,何雨柱似乎找到了答案。
他迅速返回,取来师父赠送的经典古籍。
果然在某篇章中明确记载:虽然所使用的基础成分一致,但是原材料的生长成熟度各异也会引起最终品质的变化。
观察到这坛酒的气味显然更加浓烈纯正,说明所选药材已经完美成熟。
明白了这个道理,何雨柱欣喜若狂。
完成了对原文的改写,保持了原意,但改变了部分表达和措辞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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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处理完毕工厂的事务后,便启程前往与之合作的乡村。
村长一看到他,立即以为是来继续采购草药的。
“何老弟,时间这么短,药材就全都用光了?” 村长略感焦虑,若以这速率持续,他们村里或许难以长期供应足够的药材。
“村长您先别急,药材还足够使用,我只是想确认村里是否有谁家的草药材已经成熟可用。” 听了何雨柱这话,村长松了口气,原来只是寻常咨询,而非急切采购更多。
沉思片刻,村长答道:“据我所知,村子东侧张老家是最早的种植者,他那里出品最佳。”
“那就带我去见张老吧。”何雨柱立刻表示,随即起身欲出发。
看到这一幕的村长亦无迟疑,一同陪同前往。
一踏入张家门槛,便目睹几箩已经完全成熟待采的草药。
未做过多耽搁,何雨柱当即把这些药材全部包好运走。
同时为方便以后,他还额外留置了两个木箱予张家存放药材之用。
村民对此安排并不持有反对意见,毕竟,许多生计依靠便是源自何雨柱带来的助力和支持。
临行前,何雨柱向村民们交代:“今后凡是成熟的药材,请采摘放置于这木箱中即可。” 返回厂房后,何雨柱首先将精心酿造的药酒载往销售点,接着清理并晒干药材,以备后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