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三太护着长贵,一定是得了好处。
“齐镇长,我想咨询个事,我听人说长贵要调到水利站当站长去,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干部,长贵为了这个干部的身份可是下了血本啊,你说他会不会拿卖地的钱给他跑关系?”
“你这是什么意思?说我收了长贵的钱?”
“我什么都没有说,有人这样说,恐怕也不是空穴来风,所以我希望镇长好好查查,免得有蛀虫进入。”
刘二彪走出齐三太办公室,齐三太当即拿起电话打给了长贵,在电话里将他骂了个狗血喷头。
在调到镇里这件事上,长贵确实花了钱。
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刘二彪给冯云涛打了个电话,两人来到镇上一家饭馆,刘二彪将今天的事随口一提,冯云涛想了一下说道:“这件事我真的帮不了你!”
“我就是随口一说,没希望你帮我,也不想让你为难,你能拒绝我,说明这两年你真的比以前成熟多了,要是搁以前,你说什么也得帮我找回场子来。”
“你是在膈应我?”
“不是,我说真的。”
“后半年有一个考试,我觉得你应该试一下。”
“我不是做官的料,沉不下那个心来,对了,啥时候带你媳妇出来,我请她吃饭。”
“离我媳妇远点,我还不知道你吗?当年校长的女儿都能被你追到手,我对你一百个不放心。”
“这纯属子虚乌有的事!”
冯云涛瞪了刘二彪一眼,这事瞒得了别人,瞒不了他,去年碰到过一次,她曾说起过刘二彪,说起两人的过往。
“她已经嫁人了!”
“挺好,她长的那么好,总会有很多人喜欢的。”
“难道你不吃醋?”
“我吃啥醋?我俩真的没什么的。”
饭是刘二彪请的,二人走出饭店,上了冯云涛的车拿了一个袋子交给刘二彪,他掂量了一下,里面应该是钱。
既然是兄弟,冯云涛能理解他,他自然也不矫情。
“我就收着了,谢谢,等兄弟啥时候翻身了再还你。”
“你先用着,还不还的以后再说。”
刘二彪也没说什么,感谢的话太过生分。冯云涛开车送刘二彪到了城里,将他在车站放了下来,冯云涛走后,刘二彪去了商场。
手机响了,刘二彪看了一眼号码,是刘亚丽打过来的,两人昨晚打了半个小时,相约今日见面。
“喂,你到了吗?”
“这会儿搁商场呢,买点东西。我一会儿过去找你。”
刘亚丽挂完电话,迫不及待的将自己东西收拾了,给主任打了个招呼后匆匆离开信用社,在门口上了一辆出租车。
昨晚喝了点酒,一个人在床上滚了半天,越睡越清醒,忍不住给刘二彪打了个电话,被刘二彪撩拨了几句,孤寂的心忍不住变得潮热起来。
回去的路上,她总是想着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心中泛起莫名的烦躁,煎熬了她一路,刘亚丽给司机付了钱,低着头三步并作两步跨上了楼,将手中的包往桌子上一丢,靠在门上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便解开衬衣扣子,将丰满的身体暴露出来,小腹平平整整,不见丝毫赘肉,尽管已经生过一个孩子。
刘亚丽今年已经二十九岁了,丈夫出轨后两人折磨了两个月,最终还是走到了分手这一步,儿子留给了前夫,这房子留给了她作为补偿,前夫家里条件比自己要好,前公婆都是在单位上班的,舍不得孙子。
她光着身子走进卧室,从抽屉里拿出一套还未穿过的内衣。拆开后拿着进了卫生间。
刘二彪在商场逛了半天,最终花了八百块钱买了一双高跟鞋,男女之间哪来的感情?即便是有,难道能比得过夫妻情谊,不过是在相互欺骗罢了。
他妈的,老子这一身下来也超不过五百块钱。
刘二彪打了个车赶往刘亚丽的住处,到了门口,他抽完了一支烟后才敲响了门。
刘亚丽透过猫眼看着外面的刘二彪,一颗心忍不住砰砰颤抖,如果说上一次是阴差阳错,那这一次呢?
敲门声又响起,刘亚丽忍不住捂住自己胸口,仿佛刘二彪敲得不是门,而是她的心。
刘亚丽打开了门,她穿着一身鲜红的内衣,外面罩了一件白色衬衫,纽扣也没系住,就那么敞着,这是一件宽敞的衬衫,也罩住了她的臀。
卷曲的大波浪还湿着,刘二彪忍不住开口赞道:“哇哦!真漂亮!”
刘亚丽听了心里甜滋滋的,让到一边,刘二彪走进来搂住她的脖子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唇分,刘亚丽抬起头头,满眼都是柔情。
“也不知道送你什么,看看喜欢吗?”
刘亚丽接过刘二彪手里的盒子,里面躺着一双精致的高跟鞋,上面还摆着一束花。
只看了一眼,刘亚丽的目光便被盒子里的东西吸引,盒子里的东西不管是鞋子还是花,都是她喜欢的,刘亚丽有点激动,因为这是第一次有人真心为她送过一件东西,结婚八年,老公送的东西不少,可没有一样是她真心喜欢的。
久久,刘亚丽都目光从礼物上移开,热情的望着刘二彪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