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镇上,刘二彪找了齐三太,齐三太问:“今天什么情况?”
刘二彪坐下来说:“还能怎样,就刘大脑袋那脑残,也不知道发什么疯。”
“什么情况?”
“这家伙监视我,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王大拿的意思,昨晚我从你这回去,他和和刘能蹲在门口等我呢,说要监督我,这哪是监督啊,分明就是在监视。是我昨晚给他俩灌了点酒,不然他们能在我那里待一个晚上。
我早上起来就去城里了,谁知道这家伙把电话打到了王大拿那里。”
“你这还吓我一跳?我以为你真跑了。”
“家在这里,我又能跑到哪里去?”
刘二彪告别齐三太,从大门出来,苏玉红手里拎着个空桶在前面走过,一身红色上衣,一件浅蓝色的牛仔裤,脚上一双白色板鞋,她走的很快,根本没有看见刘二彪,刘二彪加快脚步追上去,狠狠的在她牛仔裤上抽了一巴掌。
声音很脆,很响,也很有弹性,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大叫一声,两只手赶忙捂住屁股,转过来看到是刘二彪,气的她拿起水桶就往刘二彪身上砸去。
Duang——
水桶砸在刘二彪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看着她双手又将水桶举起刘二彪转身就跑,苏玉红在后面追着,两个人嘻嘻闹闹,很快到了理发馆门口,刘二彪一屁股坐在地上,朝着苏玉红摆摆手道:“别闹了,跑不动了。”
她的身上早已不疼了,只是这一路跑来,累的气喘吁吁,将桶放在地上,两只手扶着膝盖,一脸幽怨的看着刘二彪。
看着苏玉红的样子,她正弯着腰,刘二彪哈哈大笑,拿起水桶打在苏玉红臀上。
苏玉红转身瞪了他一眼,从兜里拿出钥匙开了门,等刘二彪跟进去,她突然转过身来,小拳头噼里啪啦是打在他身上,刘二彪抱起苏玉红将她带到沙发上,苏玉红蜷缩在刘二彪怀中说:“哥,你坏死了!”
“别生气了,我跟你开个玩笑。”
刘二彪抚摸苏玉红的头发说:“又去给人送水了?”
苏玉红点点头,刘二彪想说两句让她别这么累,却又组织不了合适的词,他只能在她头上轻轻抚摸着。
回到象牙山,刘能果然和刘大脑袋一起蹲在门口,两人啤酒鸡爪吃的正嗨。
刘二彪拿出烟,一人丢了一支,刘能问:“你去哪里了?”
“我去哪儿需要给你俩汇报?”
刘能说:“董事长让我兄弟监督你…”
刘二彪说:“是监督不是监视!”
刘能问:“那不都一样吗?”
刘能比刘大脑袋会说,到现在,刘大脑袋一句话都没有说上。
“要不我给王大拿打个电话?”
刘大脑袋想要阻止,只听刘能说:“你让他打!”
“呵呵,那你打吧。”
情况已经明了,在监督刘二彪这件事上,以刘能马首是瞻。
刘能目的很明确,只要跟着刘大脑袋,他就能吃香的喝辣的,还不用花钱,而且连下地也省了。
在勤和懒上,谢广坤是一个极端,刘能是一个极端。
“喂?”
“王董事长你好,我是刘二彪!”
“哦,刘二彪啊,啥事啊?”
“我就是问一下,刘大脑袋监视我是您的意思还是他自作主张啊?说实话,我现在吃喝拉撒睡都被他盯着,就算是犯人也不至于这样吧!”
“到底啥情况啊,我怎么有点不明白啊?”
“我刚刚回来,刘大脑袋和刘能把我门给堵了!现在质问我上哪去了呢?弄的我现在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
刘二彪将电话递给刘大脑袋,刘大脑袋听着电话里王大拿的指示,不断点头哈腰连连称是。
电话打完,他把手机还给刘二彪说:“董事长让我回去,不好意思,打扰了!!”
刘能急道:“不是兄弟,这我…我们不监视他了!”
刘能还想争辩几句,刘二彪突然开口大声喝道:“给我滚——,要不是看在一个刘家的份上,我今天就把你干了!”
刘能说:“哎呀妈呀,你要干我,哎呀,吓死我了。”
“就你干的不是人的那些事,我弄你十次都不过分。滚——”
别说一个远堂叔了,就是亲的又能咋滴,真要是惹毛了,老子一样干。自家房子上扒下来的椽檩,还在刘能家堆着呢,这件事,刘能到现在也没有一个说法。回村快一年了,当年的大概情况也了解的差不多了,自家两面房子,大雨冲塌了一面,刘能扒了塌下来的椽檩,渐渐的,连倒下来的砖也被人捡走了,半年之后,上面批了一笔钱让长贵重修村委会,长贵和徐会计一合计,索性占了刘二彪的宅子,修了现在的村委。
刘能还想争辩两句,见刘大脑袋已经走了,他赶紧追过去,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捡起地上吃剩的鸡爪和没喝完的啤酒。
“兄弟,等等我——”
刘二彪回家,里面的机器响着,杨宏刚一个人正忙着生产,里面空桶所剩无几,他马上就干完了。
“把机器停了吧,休息下。”
他抬头对刘二彪说:“我把这几个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