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红躺在床上,全身骨骼像是散架了一样,她现在的状态,连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眼睁睁看着刘二彪起身,从他身边溜走,她想起身想送,却提不起半点的力气。
“哥——”
刘二彪回头,反身回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我要走了,你要是想我,就给我打个电话 。”
他微微一笑,头也不回的出了理发馆,然后拉下了卷帘门。
刘二彪出门,天才刚刚亮,折腾了整整一宿,却依然生龙活虎,精神抖擞,这老黄那本书确实有点东西,让他搞事的时候变得不再像以前那样光凭一腔热血,有了技巧,苏玉华这样的他估计自己现在能打十个。
嗯确实应该感谢老黄。
他坐了早上最早的一趟公交车到了城里,又转车到了黄世友家门口。
门开着,刘二彪掀起门帘进去,浓郁的药味迎面扑来,黄一芝问:“你找谁?”
“我找你爹黄世友,你爹呢?”
“我爹去山上了!”
黄一芝夹着嗓子,听的人酥酥麻麻的,像有电流从身上流过,刘二彪盯着她,恨不得现在就找个东西捅开她的嗓子。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黄一芝抬头看着刘二彪,两人目光碰撞,她却没有一点害羞的意思,直面这刘二彪。
“今天咋没去上学呢?”
黄一芝笑着说:“你是不是傻了,今天是周末。”
刘二彪也笑了,他说:“看见你这么漂亮的姑娘,确实让我犯了傻。”
黄一芝低头,终于还是红了脸,对刘二彪说:“我要去看书了!”
黄一芝逃离后,刘二彪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翻起桌上的书。
一本字帖,也不知道是谁的字,刘二彪对这个不是太懂,只觉得上面是字花里胡哨的。茶几下有纸,有笔,还有一个墨盒。
刘二彪捡起几张写过的纸,看了一眼就放下了,他对这个东西是完全不懂。
对于茶,他也不懂。
他喝茶是因为喜欢那淡淡的苦中带着微乎其微的甘,不至于让水那么无味。
端起茶杯,轻轻嘬一口。
突然心有所感,抬头往黄一芝望去。
黄一芝正偷偷打量着刘二彪,家里来了一个陌生的帅气男人,又是自己一个人在家,她总会忍不住去看。
刘二彪抬头,让她瞬间社死,脑子顿时没了思维,仿佛时间静止,连嘴也忘了合上。
“咋啦?是不是傻了?”
听到刘二彪的话,她这才反应过来。
“你才傻了呢?”
黄一芝低下头,又抬起来对刘二彪说:“你来我家干嘛?”
“找你爹有事,小孩子少打听。”
“切,你才小孩子呢?”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沙沙的脚步声,黄一芝赶紧低下头,拿起笔装模作样在纸上写着,黄世友进来,看到刚刚起身的刘二彪,扶着眼镜仔细打量一番,然后叫了一声:“小友!”
“老黄你别整这文绉绉的一套,我叫刘二彪。”
“那小友今日前来,可是体有不适?”
“老黄啊,我这好得很,今日来是想看看你,再将你上次给我拿的那个药给我抓一点,我觉着你那东西不错。”
“青年人,药可不能乱吃?”
“老黄你可别胡说,上次你不是说补药吗?没有任何副作用的。”
“你有所不知,是药三分毒,补药也是药,既然是药,那就逃脱不了这个定律。”
刘二彪恍然,对黄世友说:“原来如此,我说最近怎么像走火入魔一样。”
黄世友缓缓开口说道:“没错,这便是药毒。”
老黄说话很慢,慢的能急死个人,但他又是个话痨。坐下来打开话匣,说了个没完没了。
“我是个粗人,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啊。”
黄世友极有耐心的说:“你们年轻人就是没有一点耐心,就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你的话太有哲理,让我听的像天书一样,这样吧,今日是有急事了,改日我请你去象牙山坐坐,咱们好好聊聊这个药的事!”
“那成吧!我那本书你看完了吗?”
刘二彪说:“你别急啊!这书我已经看完了,就是后面还有一点没来得及实践,不知道其到底有何玄妙之处,等我掌握其精髓,定将其返还给你 。”
黄世友胳膊停在半空,眼睁睁看着刘二彪从门口出去,他的话还未说完,已经没了刘二彪影子。从这里到象牙山,还得坐一个小时的公交,公交还不能直达,需要在城里转车。
回到象牙山,已经快到中午了,他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就上了工地,跟着工人一起浇筑混凝土,有些事,需要亲力亲为,才能做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忙到吃饭的时候,刘二彪直接在工地上吃了饭,然后给宋晓峰带了一份,他正从大脚商店买了泡面回来。
刘二彪将饭给了他。
“天天吃泡面不会腻吗?”
宋晓峰悄悄的将脑袋伸到刘二彪耳边说:“刘能住院了!”
“啥玩意?”
刘二彪一愣,这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