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本无路,走着走着,路自然就通了。
成功的路也是如此,别人的成功不可复刻,自己的路是自己一步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
刘二彪的路离成功还很远。
刘二彪从齐三太家出来,天已经黑了,他到了苏玉红理发馆外。
理发馆的隔壁的牌子还亮着,牌子够大,玉红家用电器四个字在黑夜中格外的显眼。
苏玉红是个农村姑娘,没上过多少的学,初中读完没考上高中,然后在家里呆了两年,又在理发馆跟着学了两年,后来自己开了个理发馆,对于一个农村的姑娘来说,能有个自己的店,这已经算是成功了。
可她还是想着能多挣一分是一分,看着别人卖家电卖的挺好,便动了心思。
成功是啥,是不安于现状罢了。
苏玉红正在灶台上忙碌着,手上拿着菜刀准备着今天的晚餐,丝毫没有注意到刘二彪进来。
刘二彪悄悄走过去抱住苏玉红的腰,苏玉红放下手中菜刀,那独一无二的味道她再也熟悉不过可了。
“哥你咋来了?”
“想你了。”
短短的三个字,却让苏玉红瞬间融化。她回过头在刘二彪嘴上轻轻亲了一口,然后推开了他。
“哥你先坐一下,你吃了吗?我给咱们做饭。”
“还没有呢。”
“那我再去买点菜回来。”
她说着解下了围裙,急匆匆的出去了。等回来的时候发现刘二彪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又忍不住蹲下身子,抓起了他的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抚摸着。
吃了饭,刘二彪抱着苏玉红温存了一会儿,苏玉红问:“哥你今晚还回去吗?”
躺在苏玉红腿上,刘二彪觉着此刻是自己最轻松的时候,可以什么都不用去想。不一样的女人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感觉,只有苏玉红能让他感到安逸。
也许只有她才是自己最喜欢的那个吧。
“不了,你把头发给我剪一下,好久没剪过了。”
“嗯!”
苏玉红低着头,轻轻的抚摸着刘二彪的脸。
“那我给你洗一下吧?”
“不急,让我躺一会儿。”
刘二彪说着,又闭上了眼睛。
这一闭,他又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苏玉红挤在自己身后,两个人都缩在狭小的沙发上。
刘二彪抱起苏玉红丢在了床上,苏玉红一惊,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哥!”
“睡吧。”
“不剪头发了吗?”
“还剪个毛线,睡觉。”
说着,刘二彪已经脱下了身上的短袖,很快,有靡靡之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一夜无眠,时间是过的真快,起身又是天明。
刘二彪抱着苏玉红睡了个懒觉,直到珍珍从外面敲门,她才从床上爬起,紧接着就听到珍珍的埋怨声。
“玉红你真能睡,快赶上猪了。”
当她看到正在用手搓着脸的刘二彪时,又赶忙闭上了嘴巴,红着脸坐在沙发上。
“珍珍来的挺早了!”
刘二彪说着,坐在了珍珍旁边。
“是你们起的太晚了好吧!”
珍珍撇撇嘴,扭到一旁。
等苏玉红烧好了热水,叫了刘二彪过去洗头。珍珍懒得当电灯泡,到隔壁家电那边坐着去了。
“最近生意怎么样?”
刘二彪将脑袋交给苏玉红摆布,便开口问。
“刚开业,没啥生意,上个月赚的刚够给珍珍开工资的。”
“万事开头难,慢慢就好了。”
“我知道的,能给珍珍把工资开了,我就已经满足了。”
“呵,你的要求还真不高。”
苏玉红的要求真不高,她现在就一个信念,只要不赔钱就等于赚了,因为她看过前面一家,生意和自己差不多样子。
“嗯,你似乎还沾沾自喜呢!”
刘二彪回到象牙山,老徐和刘能在门口等着。
“咋回事?”
“二彪,我和刘能商量了一下,长贵现在躺在床上,后续的治疗还是一大笔钱,香秀一个人的工资根本负担不起这份开支,我和刘能合计了一下,我们是不是可以组织村民进行一次捐款。”
刘二彪点点头道:“是这样的啊老徐,第一呢,你的想法我赞成,而且我昨晚就去了镇上跟齐镇长谈了一下,给长贵弄个低保,第二个就是,请叫我主任。”
徐正利尴尬一笑,一双小眼睛眯在一起,用力点了点头说道:“是,主任。”
对于刘二彪这个代理主任,心中最不服气的还是刘能,他原以为自己扶正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
尽管这个人是他的堂侄。
“是啊,我和老徐商量了一下,咱给换个款啥的,毕竟是老领导。”
“好,就这么定了,关于捐款这事你俩先准备,在广播里通知一下,但有一点切记,捐款这事全凭自愿,不能强求,多了不限,少了也不嫌,三万五万我没意见,三毛五毛的咱也照常接收。”
徐会计似乎感到很搞笑,他笑道:“还三万五万呢,就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