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元心里嘀咕着,这话他可没敢说出口,不然芙宁娜又得上演一出“嘤嘤嘤”的戏码,到头来还得他去哄。
他轻描淡写地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这都得归功于你这位水神的英明领导,公正无私,枫丹才能有今天的繁荣昌盛。”
芙宁娜听得这话,不由得挺起了她那并不算丰满的胸膛,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采,“那是当然!”
她的声音里满是得意,仿佛已经将这份赞美当作了理所当然。
第二天的清晨,当芙宁娜还沉浸在梦乡中,就被侍者的通报声惊醒。
欧庇克莱歌剧院再次开启审判,被指控者是愚人众执行官达达利亚,而他的罪名是‘少女连环失踪案’的真凶。
芙宁娜记得昨天与娜维娅她们的交谈中,对于突然冒出来的愚人众执行官被指控是‘少女连环失踪案’的凶手,心中很是疑惑。
傻如芙宁娜都知道,这有点扯。
芙宁娜投向江元的目光中充满了质疑,那眼神仿佛在问:‘真的是你们愚人众在背后搞鬼?’
江元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愚人众要是做这种事情,那可真是丢尽了份儿。”
“你看看我们愚人众的所作所为,”江元继续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股傲气,“我们拳打草神,脚踢风神,挑起璃月战争,谋划稻妻乱政,我们怎么可能去做那种偷鸡摸狗的勾当。”
然而,话音刚落,江元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
这么一想,冰之女皇似乎真的有点像是拿着司马懿的剧本。
隐忍了五百年,表面上是天理的忠实马仔,但实际上,她是在等待时机,想要一举推翻天理,然后趁机夺取权力。
随机应变,谋国窃权。
“那你们来枫丹,是不是打算把我……”说到这,芙宁娜顿了顿,江元知道她的身份,所以换了说辞,“是不是打算对水神不利?”
这傻孩子,要对水神不利的,可是她自己。
【:是谁杀了我,而我又杀了谁?
:是我杀了我!】
随后芙宁娜换好衣服,与江元一起来到欧庇克莱歌剧院,此时审判还未开始,在等芙宁娜这位水神到场。
通过与那维莱特的交谈得知,这次审判没有指控人,而是有人匿名向沫芒宫投的举报信。
审判不一定非要有指控人,若是大事,比如‘少女连环失踪案’,只要掌握了一些信息,便可由枫丹官方发起审判。
在被告席上,【公子】达达利亚一脸茫然,眉头紧锁,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局面感到一头雾水。
他不过是在枫丹随意溜达,试图追寻那种在心中若隐若现的感觉,没想到却莫名其妙地被带到了这里。
一般情况下,达达利亚不会就这么乖乖地被逮捕,然后站在这里,更不会接受这种毫无道理的审判。
但这次,他决定利用这个机会,找个借口和克洛琳德好好打一场,至于输了会怎样,他压根就没考虑过。
在他看来,能有机会和强者交手,这才是最重要的。
审判很快开始。
那维莱特站在审判席上,他手中的信息似乎颇为充分,构建的逻辑链条也相当完整,但唯一的瑕疵在于,证据显得有些薄弱。
如果听众们不仔细推敲,那些所谓的“证据”还真有可能将达达利亚牢牢地钉在“少女连环失踪案”的罪名上。
更何况,达达利亚现在似乎根本就没有打算为自己辩解。
就在这时,娜维娅带着她的两个小跟班风风火火地闯进了歌剧院。
“这件事和他没有关系,凶手不是他!”
一顿拉扯过后,荧妹又带着派蒙急匆匆跑来。
在铁证如山的面前,玛塞勒的脸色变得扭曲,他疯狂地咆哮着,怒斥枫丹的审判机制是多么的荒谬可笑。
玛塞勒的确罪大恶极,他将无辜的人当作实验的牺牲品,夺走了数十条年轻而宝贵的生命,他的罪行,即便是千刀万剐也难以赎清。
然而,枫丹官方机构的疏忽和冷漠同样不容置疑。曾几何时,他向执律廷说明人能变成水这一事实,但换来的却是怀疑和嘲笑,他们甚至认为他已经疯了。
如果当初他的声音能够得到足够的重视,或许,那些悲剧就不会上演。但现实没有如果,只有冰冷的事实和无法挽回的损失。
随着玛塞勒被带走,审判的流程继续进行,现在轮到了最初的被指控者——达达利亚。
在紧张的气氛中,那维莱特手中突然出现了一张卡片,随着能量的流转,卡片上的信息显现出来。
那上面的内容,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震惊。
“根据「谕示裁定枢机」的审判结果,”那维莱特的声音在法庭上回荡,清晰而坚定,“达达利亚先生……有罪。”
这一幕展现了枫丹司法体系中最为荒诞的一面:最终的判罚结果,竟然完全依赖于「谕示裁定枢机」的裁定,哪怕没有一丝一毫的证据支持。
这个由神秘力量驱动的机器,它的裁决似乎超越了常理,成为了枫丹司法的最终权威。
五百年来,枫丹的人们已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