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
张氏果然如牵招所料,会颠倒黑白准备用武力强攻刘氏队伍,反正这里是他们的主场。
张氏众多族人也顾不得再质疑族长张桂是否贪墨养马贼的费用,纷纷应声要去调动自家护卫一同行动。
反倒是刚才的张氏老者满脸担忧道:“大兄,浚儿尚且落在楼桑刘氏之手,若是大兄强攻擒拿刘氏小儿,难免投鼠忌器呀!”
“哼,刘氏小儿想用浚儿要挟老夫?”
张桂眼中闪过一丝动摇,随即眼神坚定道,
“老夫今年六十二岁,嫡孙、庶孙足有三十多个,若是浚儿惨遭毒手,我一定要楼桑刘氏一族为他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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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张氏庄园内人声鼎沸。
上千名身穿皮甲、罩袍的骑马勇士汇集在这里。
骑马勇士后面还有三千多人的青壮男子,都手持各式铁器、兵刃。
身穿皮甲的骑马勇士,多是昨夜赴宴族人贡献的自家护卫。
那三千多青壮男子,则是张桂动员自家族人、佃户、部曲。
“哼,不愧是我渔阳张氏的好儿郎!”
张桂满意的扫视着众人,随即信心满满道,“且等哨探来报,就立刻出击擒拿楼桑刘氏小儿。”
“报——”
只见远远地三名骑士飞驰而来,距离张桂还在百步之外,就赶紧跳下马快步跑过来,口中还边跑边喊,
“族长,楼桑刘氏的队伍昨日便从傂奚入塞,现在已过了犷平,正往渔阳县方向而来。”
“哈哈,来的正好!”
张桂咬牙切齿道,
“杀我部曲,擒我孙儿,不仅不做躲避,还敢径直往渔阳而来,真是好大的胆子。”
说到这里张桂瞬间眉宇气场一变,他神色郑重道,
“遣人去跟郡县官员禀报,楼桑刘氏劫掠我家浚儿,今日只为报家仇,绝非欺凌劫掠往来商旅。”
跪在地上的骑士,不仅没有听命离去,反而露出奇怪的表情,迟疑道:
“族长,昨日刘氏商队从傂奚入塞时,宣称浚公子在塞外遭马贼掳掠,是他们将浚公子从马贼手中救出来的。”
“什么?是楼桑刘氏将浚儿从马贼手中救出?”
不仅张桂听到这话顿觉荒唐,诸多张氏族人也是瞠目结舌。
这特么是什么情况?
那些马贼可是自家部曲,还能劫掠得了张氏的浚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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