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以过半洛阳北军托付老师之手,只愿早日平定河北黄巾贼众。”
见宗元等人还有些不以为意,刘昕又冷笑道:“老师品德高洁,行军打仗兢兢业业,却忘记了有些人会坏到什么程度。
老师若仅仅因小人谗言,将手中兵权拱手相让,能保证接手之人会好好对待北军五校的将士吗?”
“嘶——”
卢植顿时一惊,神色严肃起来。
宗元等北军将校门也一个个静气凝神仔细听刘昕的解释,这也关系到他们的切身利益。
刘昕环视帐内众人,最终凝视卢植的眼睛,一字一字的缓缓道:
“老师,若北军五校落在有心人手里,强令北军将士去蚁附攻城怎么办?若此人刻意战败葬送北军性命,岂不是更糟糕?”
宗元等北军将校们当即被吓出一身冷汗,他们连忙对卢植挽留道:
“北军中郎将,我等北军将士只信任你一人,可千万不要将我们抛下啊!”
卢植面色苍白,额头也有冷汗冒出,他呆在那里许久,张张嘴却没有说出声。
做为学富四海的大汉名儒,又在洛阳朝堂待了那么多年,他虽说考虑的很周全,却唯独把人想的不够坏。
如今被刘昕一下点透彻,卢植心中忽然想明白了。
有些人的恶毒,那种发自根子的坏,即便再丰富的语言也无法形容。
大帐之中安静了许久,卢植才终于恢复过来。
他眼神又变的坚定起来,对刘昕、刘备道:“放心,为师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随后卢植又转身对宗元等北军将校笑道:
“放心吧,当初我奉命将你们从洛阳带出来,就一定带你们凯旋返回洛阳。”
卢植一向信誉坚挺,得到他的确切保证,北军将校们才算是勉强放心。
不过他们又一起面露怒色的看向瘫软在地上的左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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