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南容让我牵挂放不下,明明是义阳侯之后,出身于北地郡大户,俸禄优厚,妻儿老小却跟着你受苦受穷。
再加上性格古板、死倔,该说的话不该说的话,得罪了太多太多人,尤其是得罪了陛下和宦官,仕途艰难呀。”
傅燮泪流满面,然而依旧神色坚定道:
“老师,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即便得罪了宦官、陛下,我也坚持心中信念,大不了我就辞官归隐,绝不同流合污。”
“唉,你呀,你呀!”
刘宽无奈的摇摇头,却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殷殷叮嘱道:
“朝闻道夕死可以,你坚持你的道,为师万分欣慰,真要是熬不住了,向你的师弟们求助不丢人。”
“弟子记住了,多谢老师!”
看到刘宽精力不济,几乎睁不开眼睛,还在关切自己,傅燮几乎是泣不成声。
当刘备安慰傅燮两句,再看向刘宽时,这个老头面带微笑好像睡着了一般,再无任何的声息。
“老师,走好——”
刘备、刘昕、刘德然顿时鼻子酸涩,泪流满面,悲声高呼。
傅燮更是悲痛的几欲昏厥过去,他们终究彻底失去了这个关爱他们的长辈。
刘宽的去世让刘宏也有些伤感,他真的非常喜欢这个宗亲老臣。
即便刘宏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荒唐,刘宽进谏时用的方法也都很巧妙。
并且刘宽也用自己的方法补救,还尤其喜欢发掘年轻人才,举荐了很多官员。
于是伤感之后,刘宏下旨加封刘宽,极尽哀荣,又荫其妻子。
在刘宽丧事结束之后,刘昕、刘备、刘德然三兄弟才在洛阳分别,前往自己的地方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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