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呢!”
封赏之后,当刘备正准备跟卢植等人一块离去时,十常侍中的段珪满脸笑容的来请刘备。
卢植叮嘱道:“玄德,去吧,但求无愧于心即可!”
默默念着老师的叮嘱,刘备都惊讶自己心态竟如此平和。
本身性格暴烈的自己,丝毫没有任何愤怒,或许这是心甘情愿要做的事吧。
段珪在侧面引导前行时,也在偷偷观察刘备的神态。
见刘备神色如渊,深不可测,心中也是暗暗钦佩刘备的沉稳。
当来到偏殿,刘宏、刘辩都已在等待,这次刘宏罕见的没有召来歌舞,而是少有的仪态庄重。
“哈哈哈,玄德吾弟,快快来就坐。”
刘宏先是热情的招呼刘备,随后又对刘辩提醒道,
“辩儿,叔父长辈到来,还不赶紧行礼!莫要失了礼数。”
已十五岁的刘辩长高许多,对刘备笑着行礼道:“叔父辛苦了。”
刘备赶紧躲开一边,惭愧道:“陛下,臣岂能当皇长子之礼?不可不可!”
“哎,你我乃是宗亲兄弟,做为辩儿的长辈,又为朝廷立下大功,如何当不起他这一礼呢?”
客套一番之后,刘宏满脸笑容,指着食案上一盘鱼脍笑道,
“看,今日少府从洛水捕上来一条金色大鲤鱼,我命其留下来,太官细细切成鱼脍,用来招待玄德贤弟。
喏,汤官还用之前的菜谱做了鱼头豆腐汤,还有瓦块鱼,油炸鱼鳞,红烧鱼尾二十多道鱼菜,今日也算全鱼宴了。”
有了美食做铺垫,刘宏跟刘备连连对饮,又不时让刘辩敬酒,气氛很快就变得融洽起来。
酒酣耳热之际,刘宏拉着刘备的手,以手抚手背,语重心长道:
“玄德,为兄知道自己一生荒唐无比,平时又喜奢靡、好美人,即便想做个有为之君,却又耐不住以身作则的艰苦。
天幸祖宗明灵保佑,赐下玄德这么一位汉家千里驹,朕本想与玄德共兴汉室,奈何天欲弃朕也。”
刘备听的一惊,之前刘虞告诉他刘宏身体日渐衰弱,他还没有觉得多严重。
如今连刘宏自己都开始悲观,此刻隐隐有托孤之意,这就让刘备不由心生悲意,急忙躬身道:
“陛下春秋鼎盛,方过而立之年,正是年富力强之时,何以出言不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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