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注意到对方隐约泛着杀意的目光时,瞳孔骤然一缩。
那绝对不是普通灾民能有的目光!
他的手上绝对染过血!
甚至曹源程攥紧了手中的刀,眉头死死皱紧,在这样的荒年,他们身边没有任何老人、孩子和女眷,又个个都膘肥体壮,一看就没挨过饿
曹源程心中有了些不好的猜想。
好在官兵人多势众,刀疤男人显然不准备现在发难。
“看好那几个人,要是发现什么不对,立刻向我汇报!”曹源程低声吩咐身边的两个官兵。
在无声对峙的煎熬中,半个时辰终于过去了。
灾民群中,还捧着装满粥水竹筒的灾民,也只剩下了五个。
张狗蛋、孟何辰、两个官兵,以及一个满脸涂着灰泥的女人。
宁白澄将五个人带进了草庙。
草庙里,痛失大半双手掌的神像依旧没能填补上双手,好在满身灰尘已经被擦拭干净,乍看过去倒是有些唬人的神韵。
在五人走进草庙的瞬间。
神像掌心缓缓生长出一株纯白的花。
娇嫩的花瓣上沾着透明的露珠,碧绿的叶子肆意地舒展着。
过分娇美的花,与这座破败的草庙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