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房间内,但却被厚重的黑色罗帐遮挡,无法穿透。
苏子画依旧沉浸在梦乡之中,直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
他慵懒地伸展身体,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然而,当试图抬起手臂时,一股沉重的无力感袭来,伴随着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瞬间打破了这份宁静。
画画心os:
“这是......又玩起了囚禁游戏?天哪!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为何一个接一个的人都如此热衷于这种捆绑play?”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有人吗?我要去如厕啊......有没有人能听到我的呼喊......”画画扯开黑色罗帐,用尽全身力气声嘶力竭地喊着。
然而,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阳光穿透进来的微弱光芒,除此之外,连个人影也看不到。
画画心中不禁纳闷:“难道他们打算让我在床上解决生理问题不成?
人都去哪儿了?这皇帝当得也太惨了吧,竟然连个亲近的人都没有?”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脸上露出一丝不满的神色。
在空荡荡的床上翻来覆去,心中的烦躁愈发难以抑制。
最后实在是没了章法,只能催动着灵力将生理需要转化成汗水排泄了出去……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他已经饿得有些昏昏欲睡了,嘴巴里还不停地嘀咕着:
“我如今可是人的身躯,又不是神仙。
自从开始练习舞蹈之后,几乎每天都只能吃一顿饱饭,然后再饿三顿。
昨天开始到现在为止,我就只是喝了一些水而已,根本就没有吃到什么东西。
明明之前说好会好好养着我的,怎么突然之间就变卦了呢?
难道真的想要过河拆桥吗?
哼!如果不是因为目前情况不明确,你真的以为这么一条小小的链子就能困住我吗?
小妖,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画本子啊?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意识也渐渐地开始模糊起来。
直到临近傍晚的时候,终于有几个人急匆匆地跑过来将寝室的大门给打开了。
他们看到躺在床上的人竟然悬空挂在床侧,而且已经陷入了一种迷糊不清的状态之中,不禁大吃了一惊。
其中一个年轻的宫人赶紧跑去请大公公得喜过来主持这件事情。
得喜匆匆赶来,看到眼前的情景,心中也是一惊。
他语气很是生硬地说道:“快快快,寻些食物过来,人都快饿虚脱了……你们是怎么当差的?
人有没有从寝殿抬出去,都不长眼睛看的么?
趁着陛下还未回来就寝,麻利地将被套都换了,将这人给我用上好的布料抬起来,再放回去。”
宫人们立刻忙碌起来,有的去准备食物,有的去更换被套,有的则小心翼翼地将苏子画抬起来。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相互配合,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苏子画在床侧完成了用餐和洗浴,虽然身体还是很虚弱,但精神已经好了许多。
然而,宫人们却不肯给他穿上衣服,只是用黑色的披风将他裹起来,然后像搬货物一样把他搬来搬去。
最终,苏子画还是被抱回了床,独自等待那杀伐果断的男人再次就寝。
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奈,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一席之地待多久。
睡了一天的画画,百无聊赖,身体又被禁锢住无法动弹,只能藏在被子里做着力量训练。
突然一个身影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被子里此起彼伏的蠕动,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然后一巴掌拍了上去。
顿时间那拱起的驼峰掉了下来,被窝里传来一声惊呼。
“哼,你能不能轻点!终于舍得回来了?这么绑着我好玩么?嗯?”
被窝里的男人突然钻了出来,一把抓住了罪魁祸首的手腕,用力一拽便将其拉进了被窝。
画画骑坐在男人身上,不管三七二十一,挥起拳头就打了过去。
那软弱无力的拳头,如雨点般有节奏地落在身着华服的男人身上,却好似在给他挠痒痒一般。
“玩够了没有,可以从孤身上下来了?”
男人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悦。
他突然一个发力,反扑过来将人扑倒在床。
“昏君!狗皇帝!有本事就杀了我,将我软禁在床上算什么本事。”
画画用力反抗着,头别了过去,心里满是委屈和愤怒。
男人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辱骂圣上,这可是死罪!你有几个脑袋可砍?
只过了一个晚上,连敬语都不用了,是谁给了你这样的胆量,嗯?”
他伸出食指,牵制住他的下巴,强迫着将脸摆正。
画画瞪大眼睛,与男人对视,毫不畏惧地说:“哼,我才不怕死呢!反正落在你手里也没好下场,不如一死了之。”说完,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