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听钟跃民这话,立马便忍不住了。
“糙他么的!跃民,宁远,我他么太窝囊了!”
“怎么回事儿胖子,赶紧他么说清楚!”
钟跃民更是个急性子,听到胖子居然委屈到这种程度,急得直接骂了起来。
“我们中午才在东营庄接上那几个哥们儿,接上后就准备往回走了,路过紫竹院那边的时候,他么的,遇上了七八十号子工人!”
宁远看着这帮哥们儿一个个鼻青脸肿的丧气模样,也觉得有些气闷,更让人窝火儿么是,这帮哥们儿十几二十辆自行车都没了!
这他么叫个什么事儿,别说他宁远已经依靠着这帮哥们儿扬了名了。
就是放在去年那会儿,他还没崛起的时候,也没有说被人连自行车都抢走这么窝囊!
“他么的?胖子你丫说他么什么呢?工人么?还是他么土匪!”
宁远气急,没等范胖子说完就抢着问道。
范胖子被宁远训的低下了头,还是邹城站了出来继续说道。
“胖子没胡扯,真是工人,打着厂旗,一色的工人装!说是工人,真他么比土匪还土匪!”
“来,我他么真想见识见识,什么厂子,这么横!来你说,那个厂的!”
宁远还真是被这帮哥们儿的窝囊模样给拱起来火了。
于情来说,这帮哥们儿是跟了他快一年的兄弟,风里来雨里去的。
于理来说,宁远正是靠着这帮哥们儿才在四九城立下威名的,小弟被人这么整了,当大哥的没个表示,谁他么还认你,脊梁骨都能被戳折!
宁远反正也不打算在四九城折腾了,趁着各方势力齐聚在这里,索性把水搅混,他们这帮人抽身去下乡就得了!
一句话,四九城,不允许有这么牛逼的人出现!
邹城看了看身后一个个窝着火儿的哥们儿,对宁远咬着牙说道。
“是钢二厂的人(虚化真实单位了啊!)!”
宁远听到这个厂的名字后,心里居然是原来如此的念头。
钟跃民可根本不知道这个厂在这段历史中的彪悍战绩!
看着范胖子的窝囊样,恨不能再上去给他一个巴掌。
“我糙他么的,老子管他是他么那个厂的呢!来胖子我问问你丫,包里没带刀么?”
钟跃民推了范胖子一把后,直接问道。
“啊?你他么带刀了没有?死人啊你他么,能被一帮工人呛成这副德行!跟他么褪了毛的猪一样!”
钟跃民看着范胖子他们这一伙儿二十来个哥们儿,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邹城拦住了钟跃民,叹了口气说道。
“跃民,真不能怪弟兄们没血性!他们丫带了十几把枪,直接就顶在了我们脑门儿上!你说,我们他么怎么干!”
范胖子这时候也抬起来了脑袋,对着宁远说道。
“是我让兄弟们别反抗的!”
宁远拍了拍范胖子的肩膀,一把将暴怒中的钟跃民拦了回来!
他倒是理解了范胖子他们了,因为他很清楚,这帮子所谓的“工人”是那个单位的。
作为二号的直属下分厂,这帮人在历史上后来闹得有多狠。
这么说吧,他们是那个谁的排头兵,折在他们手里的青年,保守估计,不下四位数!
更可笑的是,后来结束时,这帮人居然大部分都逃过了定责,就因为,他们顶着“工人”的皮!
宁远让胖子他们先进院子,稍微晚点儿再说,先回来洗漱洗漱,整理整理模样!
钟跃民一脚踹翻了院子里的一把椅子。
“这他么算什么啊?哥们儿是低调了,可也不是谁他么都能在咱们哥们儿头上拉屎的吧!”
“你说,宁远,这事儿怎么弄!糙他么的,有枪了不起啊!狗日的,拿枪顶着,再下手捶咱们兄弟,是他么爷们儿能干出来的事儿么?”
宁远把钟跃民按在了凉棚底下。
“跃民你丫冷静点儿,老子也特么窝火!我~”
“我不管!我不管你要怎么谋划啊!不就是有枪么?咱他么的也有啊,拿着枪就能耀武扬威欺负人了?我去他么的,他们算个什么东西!”
钟跃民又站了起来。
“跃民!我没说这事儿咱要忍,这帮杂碎就是他么的祸害!你说的对,他们有枪,咱们也有!但是,要弄他们,必须选好时间!”
宁远按着钟跃民,同样是怒气难压的说道。
“什么时间?怎么干?”
钟跃民看着宁远问道。
“明天临晨干!晚上把枪发下去,干完他们丫,立马去火车站,咱们直奔陕南!”
宁远已经做了决定,来都来了,干都干了,索性做死这帮孙子,还能挽救未来千余条年轻的性命。
钟跃民听完后,没有一丝犹豫!狞笑着点了点头。
隔了一会儿,胖子他们这伙儿哥们儿简单擦洗了一番后,宁远把他们都叫到了院子里。
从堂屋里,把之前收上来的十几柄长短枪都拿出来后。
宁远都还没来的及说什么,范胖子他们这一伙儿二十来人就一个个红了眼睛,喘着粗气,眼神直勾勾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