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渊,整个大陆上唯一一个臭名昭著的势力,遍布大陆,曾经也是凭借各种层出不穷的阴谋险计,搅动大陆风云,更有甚者,挑起三次国战,使得百姓们苦不堪言。
虽然也是被各方势力联手铲除,却仿佛就是那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般生活在大陆不为人知的阴暗处,继续搅动风云。
恐怕就连君七肆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计划着乔装打扮,脱离大队人马,带着几名贴身护卫绕过官道,先行一步赶往榕州,竟然就会遭遇截杀,而且,参与截杀的都是天渊培养出来的精锐死士。
“不能在这里这么耗下去了,必须进城,卫队也不知道到哪里了,如果还不进城的话,我迟早会被他们耗死在这里。”
“从这个方向走,应该就是官道,只要上了官道,就算是没有遇到卫队,天渊的这群杂碎,也不敢太过放肆。”
君七肆艰难起身,微眯的双眸大致确定了下方位,身形掠出。
陡然间,异变横生。
君七肆面露犹豫,脚步一顿,一柄血色青锋就这么顺势划过,斩断那垂散的些许青丝,就这么插在君七肆面前的地上,刀柄还在因为震动,摇曳不止。
“想活着离开这里,还是先问问我们手中的刀答不答应吧。”
满是冷意的话音在密林中不断回响,君七肆的四周也是悄然落下了十数名天渊精锐,每一名天渊精锐的脸上都是戏谑神色,凌厉的刀锋也是直指前者。
“以多欺少,怎么,你们天渊也只会做这种卑劣之事了吗?”
“我似乎忘记了,你们天渊不过也只是生活在阴暗中的臭虫,行事卑劣,仿佛才是你们的正常作风。”
君七肆只是默默的环视一圈,随后也是万般无奈的开口说道。
“君七肆,果然是名不虚传,竟然能够在自身重伤的情况下坚持这么久,本统领倒还真有些小看你了,不过今日,你也是在劫难逃。”
天渊精锐中,一道装束明显与其他人不同的身影也是跨步而出,双手负于身后,面露讥讽的看着面前这位号称是当世第一名将的强弩之末。
“少说废话,要不是你们这群卑鄙小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们还真以为能够跟我抗衡这么久?”
“肮脏臭虫就是肮脏臭虫,永远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君七肆的神情自若,说话的语气中满是不屑。
若不是面前这些人借助林中瘴气以及迷雾的卑鄙手段,自己又怎么可能落得如此境地?
“怎么?身为当世第一名将的君大将军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兵不厌诈吗?”
似乎是没有理会君七肆的话语,这位天渊统领也是极为平静的从嘴中轻描淡写的吐出一句话。
“废话说了这么多,也是时候该办正事了,还是让我们送君大将军上黄泉吧。”
话音轻落,右手轻挥,身旁的天渊精锐便是手持那泛着寒芒的长刀缓缓朝着君七肆靠近。
轻风微动,茂密的枝叶哗哗作响。
“还真是没想到,在这万妖林,竟然还能够遇到天渊的杂碎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天渊精锐们的脚步,惊恐的目光不断扫视四周,企图想要找到说话人的身影。
就连天渊统领的额头都冒出了些许细微的冷汗。
他的心头渐渐的涌上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就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说话人的存在,那这个人的实力,恐怕不会在自己之下。
而且此人话里的意思,完全就是是敌非友。
“天渊的杂碎不到处都是吗?还有必要惊讶吗?还是尽快清除了,好回去向大小姐复命吧。毕竟,耽误了大小姐的事,可是会惹得大少爷不满呢。”
又是一道话语声响起,依旧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两位前辈,在下天渊统领魏惜,还请两位前辈行个方便,不要插手此事,若是在下冒犯了,待此事了结后,我们便会速速离去。”
魏惜目光环视四周,拱手抱拳行礼道。
“聒噪!”
话音未落,一道流光袭来。
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下,甚至就连君七肆都没有反应过来的刹那,便在魏惜的身上炸开一朵血花。
生机断绝,魏惜原本高傲的身躯犹如一摊烂泥一般瘫倒在地上。
“你们天渊算是什么东西,也有资格跟我们提条件了吗?当真是把自己当做东西来看了吗?”
语气中皆是不满。
“这里是我越州地界,难道是我越州城门上挂着的头颅不够令你们这些杂碎认清自己的地位了吗?还是说,要老夫带人继续血洗你们天渊在越州的仅剩的几个堂口?”
闻言,不少的天渊精锐早已是抖如筛糠。
要说龙玄三十四州哪个州最为痛恨天渊的话,除去乾州之外,那估计只有越州了。
“跟这些杂碎废话什么?直接动手杀了便是了。”
言出法随,原本迎风飘落的树叶此刻就仿佛停顿在半空中。
下一秒,落叶四散迸发,精准无误的洞穿了所有天渊精锐的眉心,毫无遗漏。
就连那些早已施展轻功准备逃之夭夭的天渊精锐都犹如断线的风筝一般,摔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