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医生,这可更胜一筹,真是天助我也!
瓦尼尔喜不自胜,努力压着上翘的嘴角,向欧若求证道:“这位雄虫阁下说的是真的吗?”
问题一问出去,余下两只雄虫均看向了欧若,一只怯怯地,眼神里流露出明显的期待;另一只强压怒火,自然不肯相信。
欧若将众虫的反应尽收眼底,敛眸道:“当然。”
简洁的两个字却掷地有声。
乌兰捏紧了拳头,不自觉往前走了几步,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阿若,是我对你不够好吗?我不相信你会这样对我!长期和接受某一只雄虫的精神舒缓会和对方产生难以割舍的亲密,难道你不知道吗?”
这种情况下的乌兰都还在为欧若找借口,这个认知让瓦尼尔嫉妒得咬牙,他拉住乌兰,劝道:“乌兰阁下,欧若他根本就不值得您的一片真心,您担心他的安危才急匆匆赶来,他却衣冠不整……”
“够了!”乌兰一把甩开瓦尼尔的手,斥道:“闭嘴吧!”
欧若默不作声,一副看戏的样子。
朝与则笑出了声来。
乌兰怒目而视,“你笑什么?很好笑吗?”
“你们口口声声说听闻欧若少将身体不适急匆匆赶来,事实上到达却是在一个小时以后;又因为欧若少将聘请我做家庭医生而迁怒于少将,却不关心少将的精神域究竟紊乱到何种程度,才需要做精神疏导。”
朝与嘲讽十足道:“这难道不可笑吗?”
后知后觉的乌兰惊出一身冷汗,立即低声解释,“阿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