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欧若将吻不吻地嗅了片刻,又将朝与的手搁置在他自己鼻尖。
朝与:“?”
“闻闻。”
朝与满脑袋问号地凑上去闻了下自己的手。
欧若饶有兴味地问:“什么味道?”
“没什么味道啊。”朝与皱着眉头,“我就闻到了药水和水果奶糕的味——”
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朝与立马闭上了嘴。
欧若俯身靠近朝与,“吃早餐时你用的餐具,为何手上会沾染水果奶糕的味道?”
朝与佯装镇定解释:“这是因为,我刚刚饿了,就偷偷吃了几个。”
“这样啊。”欧若貌似信服地点点头,却忽地越来越靠近,在朝与一动不敢动中,轻轻嗅了嗅他的唇:“那为何,我没闻到你唇边的奶糕气息,却在奶糕胡须上看见了奶糕碎渣?”
朝与大脑空白了几秒,有个声音却清晰告诉他:欧若他可能都知道了!
“我、我,这……”朝与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看着雄虫通红的鼻尖和躲闪的眼神,欧若总觉得对方就像一只漂亮可爱还会耍小心思的大型狗狗,这个想法让他颇觉好笑,差点就破了功。
片刻后,欧若终于直起身体,将医药箱放回原位,撂下句“我可不喜欢说谎的雄虫,想通了再来找我”就径直离开了这间卧室。
朝与的目光下意识追着那道挺拔的身影,直至不见后,才窝回宽大松软的椅子里,盯着墙壁上的各色小皮鞭撒癔症。
那端欧若勾着唇角上了二楼,在进门的一瞬间切换成余怒未消的模样。
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