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的燥热困扰着年长的饲养者。
贺京来嘴唇紧抿,坐在前面和助理一起开车的高泉看了眼后视镜,思考等会儿视频会议顺利召开的可能性。
谢未雨问:“生气了?”
他还披着贺京来的外套,不知道今晚live转发上万,油管的数据更是爆炸。
小鸟天生明星,就是为舞台生的,贺京来很享受站在离他最近的位置,眼神还带着台上的延迟炙热。
贺京来摇头。
他忽然有些动摇了,问:“一切结束后,我没有什么机会和你站在一个舞台了。”
“真羡慕星楼。”
坐在前面的高泉手一抖,老板的羡慕完全可以自动改成嫉妒。
开车的助理握着方向盘的手很紧,看得出在忍耐八卦之心。
谢未雨知道贺京来又犯病了,“羡慕什么,你要是想继续做吉他手也没问题。”
贺京来:“但星楼能站在离你最近的位置。”
高泉:太酸了。
谢未雨打了个哈欠,“离我最近?”
“你睡我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认为?”
他把贺京来这种德性归于今晚的刺激,毕竟人类是需要安全感的。
小鸟离巢都不安,更何况贺京来直接把他弄丢了。
谢未雨窝到了贺京来怀里,西装外套还是掉了,他不在意,挠了挠贺京来略微紧绷的背肌,“樊哥,又想要了?”
他说得很小声,演出过后的嗓音慵慵懒懒,呼吸喷在贺京来的胸膛,没有这个意思的男人都能立马有意思。
贺京来也要面子,正色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谢未雨:“那算了。”
他今天也很累了,只想回去睡觉,“那我回宿舍睡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