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噩噩得像是回到了小时候。
为了给谢未雨买柳木烧烤淋了雨也是这种难受。
那也是谢未雨第一次照顾人。
现在他照顾人也不太利索。
但他们的关系不同以往,看贺京来不动,歪头说:“樊哥,你不至于没有脱裤子的力气。”
他还记仇,“你脱我裤子可迅速了。”
贺京来被他丢在被子上,这床品整理得和酒店一样,抽出被角都要半天。
谢未雨掀起一个角,把贺京来卷了进去,人隔着被子压上,“真的烧迷糊了?”
他抽出贺京来嘴里的温度计,“真发烧了,我给高泉打个电话送点药,还是让米濯过来给你看看?”
今晚付泽宇被他砸伤住院,付郁晴也被谢未雨气进了医院。
谢未雨第一次在贺家的地盘亮相,以这种方式艳惊四座,贺星楼把他拉进了家族小辈群,收到了一群堪比信徒的追随。
他觉得贺家小孩都好玩,大人半新不旧,像是活着的死人。
樊哥也只有一口气,得他不停渡气才能恢复。
谢未雨合上贺京来的下巴,又掐了掐,“问你呢,樊小半。”
贺京来眼睛半睁,闪送外套被谢未雨脱掉了。
里面的衬衫扣子解开几颗,露出起伏的胸膛,上面也有谢未雨的牙印。
他们在洗衣房的房间做得比滚筒甩干还激烈,最后居然是贺京来发烧躺在这里。
谢未雨忘了自己一觉睡到下午,毫不留情嘲笑他,“樊哥,你还是要养养身体。”
他不知道自己的姿势很危险,贺京来一抬腿就能勾住他。
等人被压到身下,谢未雨这才慌张,“不可以,你生病了。”
贺京来吓他:“更烫。”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