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随便说的?”
他吐出一口气,耳机里还有视频会议里其他人说话的声音。
我和一个智障计较什么。
不植物人的未婚夫小心翼翼戳了戳他的胳膊,“付嘉良有监控。”
重伤过的男人说话口齿不清,似乎组织语言对他也是极大的精神消耗,“那年我们在酒店过生日。”
舒皓回:“那年你们顶多十三四岁,怎么……”
他以前是普通小市民,并不了解豪门小少爷的日常,现在看也不无可能。
酒店从前就是付家名下的,付嘉良好歹是付家孩子,拥有特权再正常不过。
他对上贺英朗的眼神,奇怪的是豪门纨绔一双眼睛格外清澈。
“你和小叔,说,找付……嘉良。”
舒皓回并不避讳他现在干的事,前几天贺星楼来探望,也和贺英朗说了一堆,什么付家有了新继承人,和我的主唱还……
贺英朗是个花花公子,但影视公司倒是开得如火如荼,并不是纯粹的草包。
这段时间舒皓回就陆陆续续见过不少,大部分油嘴滑舌的,似乎不完全是贺家的人脉。
贺英朗:“让我的朋友带他的人去。”
舒皓忆起探病那群都像是动画片里花轮同学批发发型的男的,很怕贺京来把人轰出来,“真能行?”
贺英朗:“能的,老婆。”
舒皓回没什么反应,平静地说:“我去叫医生,你的心跳炸了。”
.
谢未雨去了公司在港市重启但工作室。
贺星楼早就到了,倪旭和周赐站在他边上聊天,他们围着一个女人。
“末雨来了。”
贺星楼转身,谢未雨看到了之前视频电话里见过的经纪人。
女人长发扎在脑后,看上去格外干练,起身和谢未雨拥抱:“小谢,好久不见。”
贺星楼和周赐说:“我没听错吧,喊末雨什么?”
周赐:“我不喊,太烫嘴了。”
倪旭:“大家都知道末雨是小谢,我们现在是装作不知道还是……”
前辈谢未雨对他们来说是符号,太遥远了。
主唱岑末雨是热衷分享各种烧肉制作方法和旅行计划的弟弟。
他对乐队有很多构想,包括新歌,偶尔一段哼歌也会发在群里。
很多时候,不止贺星楼惶恐,队友也惶恐。
周赐私下也问过贺星楼,如果你小叔忽然不做豪门大佬继续做乐队怎么办?
乐队可没有三十五岁年龄要求啊,辛希尔都快四十了依然活跃。
他们符合偶像乐队的定义,最偶像的那位和经纪人寒暄,听戚媛问起贺京来,撇了撇嘴,“他在家休息,累坏了。”
戚媛也时刻关注网上的消息,笑着问:“怎么累坏的?”
谢未雨:“姐你别不是代替柏哥问的吧?他最近很忙?”
“江敦都还在港市呢。”
戚媛:“他被挖去做新综艺了,旅行向的,或许会邀请你们做一期飞行嘉宾。”
谢未雨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二十四小时全天直播,太累人了,我宁愿写歌。”
戚媛:“那写出新歌了吗?”
谢未雨摇头,“这段时间好忙的,不是说先拍摄吗?摄影师来了?”
戚媛指了指不远处,丁泽驹正在和团队的成员说话。
女人问:“听说你还有私人行程?”
谢未雨点头,“不是今天,预约了一个手工戒指制作,但我要瞒着樊哥,姐你会帮忙的吧?”
戚媛:“打算求婚啊?”
“这不是京来该做的事?”
她想起当年因为谢未雨坠楼搁置的最终巡演计划,露出些许遗憾的神色。
“他求他的,我求我的。”
以前不会察言观色的小鸟也长大了,“戚姐,都过去了,这次你会在现场见证的吧?”
戚媛:“应该不是什么高空项目吧?”
虽然贺京来都能坐直升机上下班,戚媛依然对他的恐高心有余悸,忽然问:“京来恐高以前还住在高层小区啊?”
谢未雨:“可能是选择性恐高。”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哼声道,“选择性生病。”
这话熟人也接不上,笑了半天,“还不高兴呢,他还问我你几点回家。”
明明出门之前谢未雨回答过这个问题,怎么还要问到经纪人那去。
“他是芝士年糕吗这么黏糊,小心我夜不归宿。”
谢未雨转身走向摄像团队。
丁泽驹看见了走来的谢未雨,朝他伸出手,“这是我们的第几次合作了?”
周围的人都在观察谢未雨。
with刚签约,工作室需要准备的物料很多,团队不会放过任何花絮,也会选择性拍摄。
岑末雨是谢未雨也成了都市传闻。
“不知道。”
谢未雨清楚丁泽驹的身份,好奇地问:“你为什么不是站在付泽宇那边的?”
他压低了声音,“他不是你同母异父的弟弟吗?”
离得越近,谢未雨这双湖绿色的眼眸更是清澈。
艺术从业者对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