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走,“可以说你不喝。”
谢未雨:“我只是不喜欢鸳鸯,奶茶又不是真鸳鸯做的。”
小时候第一次去冰室,谢未雨问了好几次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他讨厌鸳鸯刻在骨子里,贺京来查遍资料也没发现这是伯劳天性,只能解读为私人恩怨。
后来才知道是谢未雨在老家鸟时候捕猎没叼住猎物,青蛙掉到了水中,池塘里的鸳鸯冲它破口大骂。
说它太没素质,骂得也太脏,小鸟记仇到另一个世界也不能释怀。
贺京来偶尔想到都笑半天。
“看来你也觉得好喝。”贺京来给他插好吸管,自己先喝了一口,“很冰。”
谢未雨:“星楼总给我买热的,不是鸳鸯就是丝袜就是阿华田,到底谁喜欢甜的,小孩。”
他长了一张满二十还稍显青涩的脸,喊比他身份证年龄大几岁的队长小孩,听得贺京来更想笑了。
谢未雨叼着吸管偏头,“你笑什么?”
他这才发现贺京来一身过分正式的打扮,“去哪里了?又是冷冰冰的晚宴?”
贺京来嗯了一声,“普通餐厅算晚宴吗?”
谢未雨揪住他的领带,“和谁?”
贺京来很享受他的质问,笑着说:“付嘉良。”
“不认识。”
谢未雨听到姓付就知道是例行公事,“怎么会突然见这个人?”
贺京来:“英朗给的线索。”
谢未雨还是不感兴趣,塑料吸管被他咬得扁扁。
贺京来问:“小谢下班了吗?”
谢未雨摇头,“还没有,你要不先回家?”
贺京来:“我等你回家。”
谢未雨停下脚步看他,贺京来笑得太可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