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的小叔夫主唱还在睡觉。
祠堂好几重门,贺京来第一次来的时候就不适应。
十多年后依然不适应,只是他成了主导者,反而不需要付郁晴领着他介绍了。
老太太面色不好,住院的这几天彻底明白自己的李代桃僵无效。
贺京来紧紧控制着贺家,她一叶障目,以为自己依然掌管着命脉。
事到如今,也不能再撕破脸了。
她还有外孙可以寄托,付泽宇收手还可以置身事外。
大家族为了面子,这样的祭典结束之后还有很多娱乐环节,邀请的都是朋友。
付家和贺家关系匪浅,自然在邀请名单。
媒体自然不必说,现场还有新一年的公益捐赠项目,都是可以写的文章。
贺京来推着付郁晴去最前的位置,特别邀请的记录镜头下,他们的关系似乎不错,也像是贺京来仍然顾及付郁晴的提携之情。
谢未雨被贺星楼叫醒,和理论上是他后辈的队长站在角落。
全场无论男女老少全穿得正式,谢未雨自己也一样,他眯着眼睛,“好像乌鸦开会。”
贺星楼:……
怎么骂人呢。
谢未雨看见了付郁晴,又改口,“算了,是秃鹫。”
贺星楼心想:都从鸦科变成了鹫类了,还是骂人啊,我们家不吃僵尸肉的。
这一扇门进去是更阴森的祠堂的内部,谢未雨看了看两边挂着的布条状的东西,发现里面还有和尚,问贺星楼:“每年都是这样的流程?”
前面明显在按照辈分排序和发香烛,管事的老头是之前谢未雨见过的。
他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给谢未雨一份。
没想到漂漂亮亮的年轻人并不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