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提到这件事,江敦都很委屈。
明明贺京来收走了谢未雨抽过的半根烟,居然还说谢未雨抽了一根,要他赔十倍。
江敦:“你最好别给他听到,他现在可比以前脆弱多了。”
谢未雨抽了几口就腻了,烟圈很快被风吹散,风中依然还是线香的味道。
“是啊,早点结束我就带他去音乐节了。”
江敦:“正好求婚是吧,放心我都给你安排好了。”
谢未雨:“谢了。”
江敦:“之后呢?他吉他技术这么好,真的要继续做豪门大老板?虽然让他收手也不太可能。”
财富实在太难割舍,这也是贺京来保护谢未雨的手段之一。
他们早就过了最纯粹做音乐的岁数了,都有彼此的软肋。
谢未雨却摇头:“他好像另有打算。”
这段时间谢未雨为了乐队活动,贺京来没怎么过问,但一直关注他的官方账号,似乎和经纪人也联系频繁。
他觉得贺京来还是有这样的想法的。
心思细腻的人有无穷的灵感,只是遇见谢未雨,他的人生也开始变动。
江敦:“那是你们的事,我和文信都希望还有合作。”
他也过了最狂傲的岁数,靠在栏杆上和谢未雨看同一片天空,“没事还能常常见面该有多好。”
谢未雨:“会的。”
“我还想唱樊哥写的新歌呢。”
他和江敦没聊多久,柏文信带着家人过来了。
等贺京来从宗祠出来,听说外边发生的事急匆匆过来,看到的就是坐在室外软凳上的队友们。
谢未雨正在和一个小孩拍照,似乎是柏文信的孩子,他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