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宁,我差点就要熬不下去原地昏厥了,你可真是及时救了我的狗命。”
西风也很沧桑,“三天真的是极限了,再多一天我人没了。”
陈词认真脸,“我们基础弱,不能拼功底、不能拼实力,那就只能拼命了。谢谢杭宁的咖啡。”
贺鹤:“我愿称杭宁为临风最强外挂,要颜值有颜值,要搞笑能搞笑,一个让宗溟导师另眼相看、让伏尼导师哑口无言的奇男子,而且还文能唱跳当师长,武敢半夜刷食堂。”
杭宁听到西风的描述,一时之间居然无法确定西风是在夸赞他还是在嘲讽他,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杭宁不愿意回想刚刚来去食堂时候经历的那些艰难困苦,他只想安静的待一会儿。
杭宁没有搭理话痨西风,而是拿了一杯冰咖啡走到了白凌画身边。
他在白凌画身边坐下,又把咖啡递到了白凌画手里,“给你,你点的心碎苦咖啡。”
白凌画一想到杭宁逆天的唱跳实力,再看到杭宁非要当跑腿小弟,忍不住开口夸赞,“你真奇葩。”
杭宁回敬,“彼此彼此。”
白凌画不想说话,他选择了安静地喝咖啡。
杭宁凑到白凌画身边,本来也是图清净,白凌画不讲话还挺合他的心意。他换了一个更舒服些的坐姿,然后又从衣兜里把悲伤蛙的眼罩拿了出来,心情复杂地和悲伤蛙大眼瞪小眼。
白凌画忽然就被杭宁手里的东西给丑到了,他看看眼罩,又看向杭宁,嫌弃地问道,“你这个丑东西是哪来的?”
杭宁答话,“在食堂遇见宗导师了,他给我的。”
白凌画:……
白凌画立即改口,“其实仔细看看,还挺好看的,有一种独特的气质,一看选它的人就很懂高级审美。”
杭宁:……
杭宁不想说话。
白凌画没有等到杭宁回应,他看了看悲伤蛙眼罩,又看向杭宁身上的A班训练服,然后再看看悲伤蛙眼罩,然后再再看看杭宁身上的A班训练服,他看着看着,好像悟到了些什么。
比如……
他给你绿眼罩。
你给他戴绿帽。
杭宁不知道白凌画心中的野马又开始肆意狂奔,他表示自己今天疲惫了,需要早点休息,于是去简单洗漱一下,钻进睡袋里面准备睡觉。
临睡之前,杭宁还不太放心他的小伙伴们,认真对着大家叮嘱:说如果有什么搞不定的,随时可以叫他起来,千万不要因为他是个扫地僧就怜惜他。
练习室里的一群练习生纷纷答好,并且熟练地走到杭宁身边,整整齐齐地站成了一横排,时刻准备着等杭宁在脸上盖完白布之后,他们就走流程开始三鞠躬。
然而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杭宁这次居然不按套路出牌,他没有掏出白手绢盖脸,而是使用了一个奇丑无比的悲伤蛙眼罩。
杭宁双手搭在胸前,一如既往地安详躺平,而悲伤蛙那双大眼睛,就那么炯炯有神地瞪着X班的一群人。
X班众人被丑得特别想报警。
梁在忍不住吐槽,“这丑东西太丑了,它在悲伤蛙大家庭里,也是出门就要挨打的那种吧。”
西风感慨,“就算是杭宁的脸,也拯救不了这么丑的悲伤蛙。”
田梦:“杭宁虽然不穿大牌衣服,但他自己带来那两件私服还都挺好看的,没想到一个人的品味差距居然能如此之大。”
贺鹤:“虽然他长得美,但他没审美。”
白凌画听着一群人批判宗溟亲选的悲伤蛙,忍不住出言提醒,试图让自己的室友们别作死。他们质疑的不是杭宁的审美,而是宗溟的品味,再批判下去,可能命就没了。
白凌画:“或许……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眼罩不是杭宁自己买的,而是不能拒绝的人送的,比如宗导师。”
X班一群人齐齐看向白凌画,白凌画沉重地点了点头。
方天书没领悟到白凌画的深意,思维飘向了另一个方向。
他看着丑得不能再丑的悲伤蛙,语带同情,“那这么看来,宗导师是真的很不待见杭宁啊。”
X班一群人齐齐看向杭宁,更加沉重地点了点头。
白凌画:……
白凌画觉得,他常常因为自己过于聪明伶俐,而显得与其他人格格不入。
杭宁听着一群人在他身边讨论宗溟是怎么不待见他的,听着听着,居然就很香甜地睡了过去。
杭宁一夜无梦,直到手机闹铃的震动音响起,才有些懵地醒了过来。
杭宁的闹铃是定在了凌晨六点,他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本以为西风几个人会像之前一样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睡觉,没想到揉揉眼睛定睛一看,所有人都没有休息。
他们有的在角落里练舞,有的在低声唱歌,有的在认真练RAP,一个个大帅哥经过连续熬夜的摧残,不再生龙活虎、精神抖擞,全都是染了满身疲惫。
可即便如此,他们沐浴在朝阳里,认真而努力,正闪闪的发着光。
杭宁默默地看着这样一群练习生,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他很感动,也很羡慕。
这曾经也是他独自走过的青春,那么不顾一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