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过活。想想那时候宗溟也才九岁,小小孩子怪可怜的。”
武盈秀想起李青晞也有些唏嘘,当年她和宗时阔门当户对一对璧人,没想到最后是这么个结局。
武盈秀不想多提李青晞伤怀,只是继续说宗时阔的事情。
武盈秀:“宗时阔找我也没多说什么,就是问了问宗溟的近况。但他的意思我明白,他一直想缓和父子关系,是希望我能劝劝宗溟。”
文姨接话,“宗溟的性子,你和他提了,他自然不愿意忤逆你。”
武盈秀:“所以我才更不能提,免得孩子为难。他不想说的我从来不问,他不想做的我更不会让他做。”
文姨跟着附和,“虽然也不知道这父子两个到底是为了什么闹成这样,但宗溟从小自己就有主见,他有他的道理,咱们就不掺和了。”
武盈秀笑,“我也是这个意思。”
她们两个人话说到这里,刚好杭宁也洗完水果带着糖球走了回来。文姨招呼武盈秀尝尝新摘的香白杏,没再继续聊关于宗时阔的话题,反而只是谈些家常。
杭宁陪在文姨身边,文姨怕杭宁无聊,就打发杭宁去楼下的储藏室“探险”,说里面有很多稀奇古怪的老物件,还有宗溟以前玩过的玩具。
杭宁自觉自己已经是个年满十六的成年人,对“探险”这种幼稚的游戏丝毫不感兴趣,但他在听说储藏室里有宗溟玩过的玩具之后,却是又想看看了。毕竟在杭宁的认知里,宗溟是一个非常成熟稳重的成年人,他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