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的干净利落、整齐划一,像是军刀划过一样。你想一下,咱们几个可是天天吃在一起、住在一起、练习在一起。我们早已经有了别人不可能有的绝对默契,这就是我们得天独厚的优势,有了这么强的团魂,我们跳成这支舞根本不是问题。”
白凌画还有一丝理智尚存,“我们都……这么默契了,那为什么不选其它几个舞蹈,为什么要选最残忍的这个?”
杭宁掐白住凌画的脸颊,让他清醒一点。
杭宁:“剩下的几个偏舞蹈类的曲目,它们每一个对团队C位的舞蹈功底和技术要求都很高,它们确实对其他人不残忍,但对C位很残忍。咱们队里,方天书脚伤了,你又是另一个舞种,有谁能去胜任团队C位,那俩‘电话卡’吗?”
白凌画认认真真听完杭宁的分析,忽然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以及,他觉得杭宁真的、真的、真的非常厉害,杭宁的眼界和其他练习生们根本不在一个等级上。
白凌画心中敬佩,难得真诚地夸赞,“你果然是能左右比赛的那个真神。”
杭宁:“左右不了。”
白凌画:?
杭宁:“我们组排第十。等前面九组都选完,他们给我们剩下哪一个,我们就只能表演哪一个。”
白凌画:???
白凌画破防了,“那你给我分析这么多干什么?!”
杭宁:“无聊,打发时间。”
白凌画:?????
白凌画真心想和他亲舅舅互换一下身体,让齐康待在杭宁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