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第二天,太宰和中也一起去了擂钵街。
“你今天怎么和我一起过来了?”中也问道。
太宰:“因为差不多了。”
“哈?”
“观察这么久,那个人也该出现了。”
“谁?”
不等太宰回答,中也敏锐地意识到有人在看他。
有谁出现了。
两人一起看向前方。
——那里,兰堂的身影缓慢地走了出来,他全身依旧包裹得很严实,好似稍微少一点衣服就会冷得全身发抖一般,他注视着中也,随意瞥给太宰一个眼神。
中也:“港口黑手党的人?他该不会就是……”
“是啊,来了。”太宰轻声道。
黄昏时刻,羽月唯、乱步和与谢野晶子来到三人战斗的地点。
金色的亚空间覆盖,伴随着落日的余晖,映出一片灿烂却又仿佛即将要消逝的光彩。
黑红与金色相互碰撞,速度极快,眨眼时都已经交手了几个回合,武器发出刺耳的响声,废旧的工厂里战况正激烈,紧张凝重的气氛几乎让人连呼吸都困难不已。
看见刺目并鲜红的血从太宰的身上流出,羽月唯忍不住握紧手掌。
乱步提醒道:“唯,记得呼吸。”
羽月唯喘了口气,低声说:“我知道……”
在来之前,阿治就曾说这件事情不希望他插手。
因为这是开始,还不是结束。
幼鸟也总不能一辈子躲在安全的羽翼下,尽管遮风挡雨,但最终会失去飞翔和成长的机会。
如果事事都需要他来解决和出手,那么总有一天,他会后悔这样做。
就如同他会放手选择让萨博从小离开东海,前往革命军实现自己的理念和梦想。
就如同他也会放手让艾斯和路飞尽情的去海上冒险,闯荡出属于他们自己的人生。
现在,不管是阿治还是中也,亦或乱步,都早已是在成长可以放飞的阶段了。
羽月唯怨念不已,真要放手么。
是因为猫猫和狗狗的差别吗?
狗狗撒手没。
猫猫傲娇却又粘人。
虽然偶尔表现的对你不理不睬。
但实际上是会在半夜床头注视着你的程度。
还有猫猫易害羞易推倒。
还有猫猫很可靠会撒娇。
所以,真的要放手么。
倏地,羽月唯的嘴里被怼进一根棒棒糖,甜滋滋的味道瞬间蔓延整个口腔。
乱步道:“唯想太多了吧,又不会飞到哪里去,不要越想越不符合实际啦。”
唯的想法好像他们飞出去就不再飞回来了一样,一副要黑化的模样。
咦,再不吃点甜的东西,真就黑漆漆啦。
羽月唯咔嚓咬碎糖果,郁闷道:“阿治又不像中也那么能打,明明和你同样是脑力派,却不肯待在后方,总要亲身试险,唉,发愁。”
好任性的小孩,以身犯险的小孩,胆大妄为的小孩。
乱步:“因为不管我们做了什么,后面总会有唯在嘛。”
一句话,令羽月唯阴雨绵绵的心情顿时好转。
糖变甜了,他不再咔擦咔擦咬糖,含着糖道:“乱步大人果然很可靠啊。”
乱步像是被表演的小猫挺胸摇尾巴,弯起眼睛得意道:“哈哈没错,乱步大人就是最可靠哒!”
一旁的与谢野晶子:“……”
唯有时候,也挺幼稚的。
战斗结束,废旧成为了废墟。
兰堂躺在地上,明确的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在逐渐消逝。
但生命微弱的同时,却是记忆的回归。
他全部都想起来了。
兰堂闭上眼睛,想起来,却已经无所……
“现在还不是睡觉的时候呐,活人总会比死人有用哒,你说对吧,兰堂先生。”太宰强制叫起想要‘睡觉’的人,并招呼道:“晶子,这边这边。”
“来了。”与谢野晶子道:“打得很激烈嘛,太宰、中也,有人不开心了哦。”
太宰和中也下意识转头。
羽月唯抱着胳膊一脸沉重,眼神扫过他们两个,走过去。
乱步在后面摊手,唯要来,他也没办法啊。
不然的话,就是他、晶子和织田作了。
现在织田作被留在庄园里,换成唯跟在他们身边。
中也小声问:“唯,在生气吗?”
“没有哦。”羽月唯回答:“只是担心你们。”
不止阿治,中也的身上也有不少细小的伤口。
他拨动中也身上的红轴治愈。
然后又摸了摸中也的脑袋,道:“做的不错,中也,和阿治配合得很好。”
中也耳尖泛红地笑了笑,嘴上却害羞说:“还好啦。”
羽月唯又走到太宰的身边,伸手治愈。
太宰稍稍低着头,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站立不动。
羽月唯:“阿治真是让我的心蹦极。”
“不过,阿治想做什么,想怎么做,我依旧是支持的。”
“我会给阿治无条件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