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双膝跪地,声如洪钟般说道:“奴才给主子请安!”
乾隆见此情形,心中已然知晓,既然九幽已回来复命,那事情必然已有了结果,他眉头紧蹙,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九幽,低沉而有力地问道:“究竟是谁?”
九幽毫无迟疑,微微抬起头,双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毕恭毕敬地回道:“主子,幕后黑手正是延禧宫的令贵人,她指使身边的宫女腊梅多次偷偷摸摸地溜出宫外,如鬼魅般四处散播谣言,其行径实在是卑劣至极!她此次更是不惜倾尽所有身家,妄图掀起轩然大波,其心可诛!”
乾隆听罢,心中怒火如火山般爆发,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头上的青筋如蚯蚓般凸起,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仿佛要喷出火来。
他猛地一拍桌子,那巨大的声响如惊雷般在养心殿中炸响,整个宫殿都仿佛在这巨响中颤抖起来,他怒目圆睁,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愤怒地吼道:“这个恶毒的女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九幽,立刻将她带到暗卫的地牢里严加盘问,朕要知道她到底为何要这样做!”
九幽恭敬地领命而去,他的身影如同一抹迅捷的黑影,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张晟静静地坐在一旁,他的双眸微微低垂,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她的眼神中,那一丝疑惑如丝线般缠绕交织,仿佛是一团迷雾,让人难以捉摸其中的真相。
她轻轻地转过头,望向乾隆,声音中带着一丝疑虑与探究,缓缓说道:“弘历,你说那令贵人如此针对我,会不会是因为九格格的缘故呢?”
乾隆沉默了片刻,他的目光如深邃的夜空,让人深陷其中,难以窥视其底,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说道:“等九幽的审讯结果吧。”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如同敲响的大钟,每一个字都清晰地回荡在空气中。
张晟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的动作轻柔得如同飘落的羽毛,仿佛带着无尽的思索。
延禧宫
当九幽那如鬼魅般的身影蓦然出现在令贵人眼前的那一刻,令贵人心中猛地一惊,这么快就查到她了吗?九幽如影随形般地将她挟持着,将她带到了那暗卫把守的阴森地牢。
地牢中,光线昏暗,阴森的氛围让人不寒而栗,而令贵人却显得格外淡定从容,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毫无干系,她优雅地站在那里,身姿挺拔,丝毫没有被这恐怖的环境所影响,九幽都不禁暗暗惊叹于她那强大的心理素质。
九幽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近令贵人,他那冷峻的眼神紧紧盯着令贵人,声音冰冷地问道:“令贵人,你可知道有百姓污蔑天女一事?”说罢,九幽指了指那把刑具椅子。
令贵人轻蔑地瞥了一眼那椅子,不紧不慢地坐了下去,她的动作优雅而自然,竟将那刑具椅子坐出了普通椅子的悠然气势,她扬起精致的下巴,神情无辜地回应道:“此事与本小主何干?本小主自然是不知的。”
九幽提高了音量,再次提醒道:“奴才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断然不会轻易请您来此,您还是尽早招了吧,也可免受皮肉之苦。”
令贵人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依然坚定地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她的内心毫无波澜,仿佛早已料到会有这样的局面。
九幽面露无奈之色,继续说道:“您身边的腊梅已经被人认出来了,您觉得您继续顽抗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吗?”
令贵人的眼中依旧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她漠然地说道:“如果你们认定了是腊梅做的,那你们去审她便是,审本小主又有何用?”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没有什么能够动摇她的决心。
九幽见状,心知当前唯有先审讯腊梅一途,或许能以此撬开令贵人的嘴,于是,九幽愤然拂袖而去。
在那另一个幽暗的房间里,腊梅已被其他暗卫押送至此,与令贵人的沉稳笃定截然相反,腊梅的心理素质可谓是脆弱不堪,她瘫软在椅子上,身体如筛糠般颤抖不停,仿佛随时都会瘫倒在地。
九幽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近腊梅。他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腊梅,声音冰冷且严厉地说道:“说说吧,你究竟为何要在宫外散播谣言,诬陷天女?”
腊梅颤抖着声音,极力为自己辩解:“没有,奴婢没做过,你不要冤枉奴婢啊!”
九幽冷笑着,给了她致命的一击,“在那些乞丐中已经有人认出了你,要我将他带来和你相见吗?”
腊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神情也变得颓然沮丧,她无奈地说道:“是,是奴婢做的,那又怎样?那天女总是嚣张跋扈,处处与我家主子作对,奴婢实在是看不惯她!”
九幽听闻,双眸微眯,继续追问道:“据我所知,这次的银子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你区区一个宫女,怎会有如此多的钱财?”
腊梅却依然嘴硬,执拗地说道:“都是奴婢自己的私房钱!”
九幽随即挥手示意暗卫们动手,只见暗卫们手持刑具,如恶魔般扑向腊梅,那鞭子在空中呼啸着,如毒蛇般狠狠地抽打在腊梅的身上,瞬间绽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腊梅痛苦地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