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市内联考,一个操蛋得不能再操蛋的考试新品种,祝旭曾经如是评价道。
“我去,这都今天第几波了,”李牧捂着他的肚子在座位上扭来扭去,螺丝衔接处不停传出“吱吱”的声音,“这公开课教室怎么非得建在老教里啊,这边厕所老难抢了,再不打铃,兄弟真的憋不住了。”
“我也,”宋毅的脸色同样不好看,“都怪王主任,上节课就一直拖堂,害我没抢上位置,现在倒好,我他娘的都快尿裤子里了。”
祝旭占座时直接占了六个挨在一起的座位,刚刚好够南八天团坐,他左边是林微澜,右边则是号称一定要坐在正中央好好听课的宋毅,听到“尿裤子”的话题,祝旭原本假装在本子上涂涂改改的动作终于绷不住了。
他笑得脸抽抽,扭头看一眼正襟危坐的林微澜,还是决定不打扰对方,于是只身一人面向宋毅开口道:“你们之前可不是这么个态度。”
他记得清楚,刚刚接到今天的公开课课表时,二人都快留下激动的泪水了,哪还管什么尿意。
李牧满脸绝望:“靠,我们能料到小张和老王都听不到下课铃吗,而且咱们两个班统共就两科老师一样,你接到公开课通知的时候不开心啊。”
祝旭思索几秒:“还行吧。”他记得他当时也就小小意外了一下,因为好长时间没和李牧一起上过课了。
“现在争论这些有意义吗,”早起灌了一杯黑咖的宋毅痛苦非凡,“要我说都怪澜总啊,听这些专家说的什么考察教学进程,都他妈是放屁,不就是过来窥探澜总的学校近况,看咱们学校能不能在这次市模